而且以前也不认识，懂吗？”
荆戈瞪着他，神情严肃。
吕灰灰秒怂。
“知道了。”
从小哥到老大的身份转变，是荆戈在鸢罗的院落里一路靠实力赢来的。
珍珠和玛瑙比吕灰灰复杂些，且都是女孩子，顾忌荆戈少一些。
吕灰灰是实打实的具备光明点的娃，他内心淳朴的元素支配着他对荆戈的信服很真实。
这一点，也是他好被荆戈控制的地方。
荆戈对他其实也不算是控制，就是依照他的心算点数，顺着他的心意也能成为同性之间的默契者。
爱打嘴炮是吕灰灰的特性之一。
荆戈知道他是这个特性胜出的倒是没再说啥。
反正在许多心机婊眼里，爱打嘴炮的人可以解闷，且欢乐多。
荆戈简单说了话后，就离开了。
吕灰灰目送荆戈走远，才收回目光。
身后有人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嘴炮，你认识他呀！”
“认什么认识，我还认识宇宙之王呢！这里的人都很新鲜，我就多看两眼。”
“切，你以为是鱼呀，还新鲜！”身后的人砸了他一拳离开。
吕灰灰瑟地往回走。
迎头遇上被许多人簇拥出来的夜晔。
“走，出海了~灰灰！”众人喊着吕灰灰。
吕灰灰瞥了一眼夜晔。
夜晔的刻度条是：逗比点20，黑暗点20，杀戮点80。
一个拥有杀戮点却又逗比的人，无法想象。
吕灰灰觉得自己在过往的书籍案例里没看过这样的特例，其实怪他学艺不精，若是荆戈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