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吧！”
霍北恒平静开口，没有多余言语。
乔筝回过神，怔怔审视了他好久，拿起那份离婚协议。
“撕拉一一”
当着他的面，她撕成了一片一片，然后随手一扬。
漫天纸片落下，宛如一场雪。
她眼睛泛红，一眨不眨着他：“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签……死也不签！”
“乔筝，你确定不签？”
霍北恒回望着她，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不签，会后悔的！”
“后悔？你不就是逼我给乔思思让位吗？霍北恒，我、不、成、全！”
乔筝泛红的眼睛下是一张惨白的脸，挤出的笑容也凄凄的：“霍北恒，你听着，我不成全……我永远都不会成全你和乔思思！”
沙哑着声音完，她踉踉跄跄跑出了办公室。
见状，刘颖不甘心，连忙问了一句：“霍总，我还有备份，这就送过去给她……”
“不必了。”
出乎意料的，霍北恒否决了她，嗓音弥漫上一层阴郁：“她既然不肯离婚，我成全她！”
刘颖一愣，极为不能理解：“可是霍总，她都和人偷情苟且……”
“闭嘴！”
霍北恒厉声打断刘颖，跟着瞥向她的那一眼，充斥着化不开的阴寒，冻得刘颖整个人一颤。
“出去一一”
刘颖心脏紧绷，不敢再造次：“是，霍总。”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霍北恒一人，他仰靠在椅子上，太阳穴隐隐作痛。
蓦地，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点开一，是乔思思发来的，充满了哀求的口吻：阿恒，阿筝是我的妹妹，更是你的妻子，你不许为了我牺牲她，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