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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云婉陆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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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问罪(1/2)
    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东西?”
    着葛宝儿递过来的宣纸,陆老夫人一头雾水。
    “是庆哥儿这些日子的作业。”
    “什么?”
    老夫人震惊了,脱口而出:“庆哥儿这么长的时间,就一直在学写这个玩意?”
    葛宝儿自己都困惑,又怎么能回答她的问题呢。
    陆老夫人拿着宣纸,了半晌,眼睛都花了,又拿给严妈妈:“你觉得这是在正经开蒙吗?”
    严妈妈着满纸上的横线,支支吾吾:“这……”
    她道:“老夫人,您也知道,老奴也愚笨,只认得几个大字罢了。”
    这种教学生写字的法子,她是闻所未闻。
    葛宝儿道:“老夫人,也不能冤枉了夫人,还是找个懂得的人过来瞧瞧才好。”
    的也有道理。
    陆老夫人自己也是武将世家的姑娘,不擅长舞文弄墨,只能个账册、理家不受糊弄而已。从没见过这种教人写字的方法。
    前院的管事都是略读了些的男子,总该比她懂得多些,应该知道蔺云婉是不是在好好地教庆哥儿。
    陆老夫人吩咐台阶外的厮:“去叫前院的大管事过来。”
    “是。”
    厮屁滚尿流地跑了。
    “的请老祖宗安。”
    大管事来了与寿堂,也在台阶下面回话。
    陆老夫人一示意,严妈妈就拿了几张宣纸过去,明了缘故。
    “容人一。”
    大管事拿着几张宣纸过目了好几遍,眉头越拧越深。
    “这……”
    “这,人没有见过这种练字的方式。”
    台阶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管事额头上都出冷汗了。虽然严妈妈没有提这宣纸上的横线是谁画的,他总觉得事情不寻常,生怕自己的回答坏了事,连忙跪下。
    “老夫人,也、也许是什么奇巧的独门方法,人见识浅薄,没有听过。”
    陆老夫人紧紧地闭了闭眼,:“你下去吧。”
    大管事忐忑地:“是。”就退下了,心里还十分的纳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妈妈拿着宣纸又进门来,把东西都放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她也不敢再什么。
    “去请她过来!我亲自问一问。”
    陆老夫人攥着佛珠,脸色冰冷得吓人。
    蔺云婉从早晨就开始给陆长弓上课。
    微风正好,她讲完了一些练字的要点,和《千字文》里的内容,就让他准备动练习。
    “萍叶,研墨。”
    这种事,蔺云婉都让丫鬟来做,免得耽误陆长弓的功课。
    陆长弓很知道感恩,纵然是嫡母身边的丫鬟,他也知道一声“谢谢”。
    孩子年纪还,性子又内敛,话声音很。
    萍叶每次听他道谢,都要忍着笑。
    陆长弓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得体,经常低着头,抿着嘴唇,脸颊浮出浅浅的红晕。
    真是孩子气的一面,垂丝堂里的人越发喜欢他。
    墨条磨成了墨汁儿,陆长弓刚刚提,就听蔺云婉:“今天不用练横了。”
    虽然愣了片刻,他很快就收了势,也不问缘故。
    母亲怎么教,他就怎么做。
    蔺云婉:“我今天教你写字,完整的字。”
    陆长弓惊讶地抬起头,:“母亲,可是弟弟他……”
    蔺云婉淡淡地:“你已经等他够久了。”
    庆哥儿天资平平,又很会偷懒,这才拖延了进度。否则陆长弓早就该开始学新东西了。
    虽然她不喜欢庆哥儿,但是从没想过针对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但是这个孩子如果吃不了读的苦,就装病逃课,她也不会因此耽误陆长弓的课程。
    “我们开始吧。悬腕,一指法。”
    话音刚落,陆长弓立刻端坐着,按蔺云婉的方法悬腕握。
    亲自指点了他半个时辰,几张宣纸上,都出现了漂亮的字。
    蔺云婉一张张过去,赞赏地点头。
    陆长弓一边写着,一边用余光瞥向嫡母,又生怕母亲见,立刻收了目光,专心写字。
    “你写得很好。”
    陆长弓耳朵都红了,抿着弯起的嘴角:“谢谢母亲。”
    蔺云婉走到他桌前,低头着他:“不过……”
    “儿子还有哪、哪里不足吗?”
    陆长弓紧张地握着毛。
    “要注意劳逸结合。你年纪还,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每日把我布置的作业完成就足够了,其余的时间多去跑跑跳跳逛逛园子,多吃吃喝喝。”
    这孩子的勤奋程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听前院的厮,他每天回去都写到天黑,早晨过来请安上课之前,都要写半个时辰。
    像这样怎么长得好身子呢!
    和庆哥儿不一样,陆长弓这种学生,她反而要劝他多多玩乐。
    陆长弓傻傻地着蔺云婉,:“儿、儿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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