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儿摆摊！”
沈辰：“……”
第一次还价就这么滑铁卢了。
安小然捂着嘴笑了，然后软软地道：“奶奶别生气，他和您说着玩的，我们买两斤吧。”
***
天气一天天的热起来，眼见快到五月。
四月底的某天，沈辰接到了沈耀生的电话，让他有点惊讶。
沈耀生的话少，大学这几年里，基本都没主动给沈辰打过电话，平时多数时候是徐秋霞打过来，少数是沈辰打回去，通用流程是沈辰和徐秋霞聊一会儿后，通话即将结束时，再捎带般地和沈耀生聊上那么一两句。
真是奇怪了。
不过沈辰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在电话里，沈耀生郑重地交代，过一会儿徐秋霞会打电话来，问沈辰今年五一长假回不回楚市。
“记住，你一定要说回来啊！”
“……为什么今年一定要回来？”沈辰纳闷着。之前两年的五一长假，他都懒得回楚市，就在京城过的，今年有什么特别吗？
沈耀生说：“今年五一节比较特殊，和母亲节挨着！你妈这不是想让你回来看看她吗？”顿了顿，他说，“她早就和我提过这事，还千叮万嘱的让我别告诉你，说是要考验一下你的孝心和自觉性，看你会不会把她放在心上……”
沈辰恍然。
谷是
“好，那我五一回来。”
沈耀生又补充，“对了，你千万别和你妈说，是我让你回来的，到时候她该和我生气了。”
“我当然知道。”
“那爸挂了。”
过了会儿，沈辰主动把电话打给了徐秋霞。
接到他的电话，徐秋霞又是开心又是惊讶：“怎么回事，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突然这么积极的给我打电话了？”
沈辰咳了两声，说：“哪有这么夸张，我不是上个星期才给你打过吗？”
徐秋霞哼了一声：“一个多星期才打一次，你也好意思说。我这儿子养的真是太孝顺了！”
沈辰笑：“是是是，我不孝顺，要不你再生个孝顺的？”
徐秋霞骂道：“臭小子，要不是当年工厂要求独生子女，你妈已经不能生了，你还以为我不想给你加个弟弟妹妹啊！”
沈辰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对了，今年五一我准备回来。”
闻言，徐秋霞强忍着声音里的惊喜：“什么？你说今年回来？前两年不是都不回来吗？”
沈辰笑道：“其实主要是因为母亲节，那几天刚好也是母亲节，我回来陪老妈你过节！”
听他这么说，徐秋霞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嘴里却说：“哎呀，就是母亲节而已，你有这个心就行了，也不用特地赶回来嘛。”
“那必须的。”沈辰说，“我明天就去订票。”
“那然然一起回来吗？”
“嗯，她也回来。”
刚才沈辰就和安小然商量过了，两人一起回去。
正好她也可以看看舅舅舅妈。
然后，沈辰继续问：“对了老妈，母亲节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回来！”
闻言，徐秋霞想也没想的说：“孙子！”
沈辰：“……”
徐秋霞又说：“没有孙子的话，孙女也可以。”
沈辰无语：“我连结婚年龄都还没到，哪有孙子孙女给你？”
徐秋霞叹了口气说：“早知道我和你爸就把你早点生出来，这样你就可以早点结婚，再早点生个孙子或孙女给我和你爸玩。”
沈辰：“……”
“哎，我有个新主意，你听听看。”徐秋霞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继续瞎琢磨：“假若我和你爸现在把户口本拿到派出所去，说你的出生年龄搞错了，现在已经满了二十二岁，可以结婚了，你说能不能改？”
“要是真改了，你和然然是不是就可以加快进度，让我们抱孙子了？”
沈辰：“……”
“实在不行，你们先订个婚怎么样？要不我们去和然然舅舅他们商量一下？”
沈辰：“……”
第二天是周末，他和安小然一起逛着街，打算给徐秋霞选个母亲节的礼物。
京城最出名的大商城，周末很热闹，人来人往。
两人逛了一会儿，最后进了一家国际大牌的专卖店，沈辰给徐秋霞买了个限量版的皮包。徐秋霞这辈子都没用过什么名牌，即便是现在有了钱，买个几百上千的东西还是会心疼不已。
沈辰也不指望改变她的消费观了，只能主动给她和沈耀生买点好东西。
毕竟，父母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他能陪伴他们的时间也一年比一年少了。
尤其是几个月没见面，乍一见的时候，蓦然惊觉父母的身形竟然又佝偻了几分，鬓角的霜色也突然多了几分发，那时候总会有控制不住的伤感卷上心来。
至于安小然，也有段时间没买过新衣服和新包了。
她也不是个喜欢挥霍的性子，以前的包包衣服什么都是安良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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