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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做梦解析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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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谢渊想给林与卿上坟(2/3)
凝聚物的帮助,所以并没有把重心转向对不同鬼魂的机制的研究吗?
    简单来说,硬实力强,理论稀烂。
    ……如果每次游戏都只听话地走剧情,然后心惊胆战的活下来,大概真的不会有什么知识面上的进步。
    谢渊眼中的阴冷微缓。
    或许是自己在信息差面前没有安全感,而林与卿给他的感觉很神秘,所以有些敏感了。
    林与卿的主动解释依旧没得到谢渊的回应,终于露出了点接近于不爽的情绪,他干脆脸色一垮,歪了歪头:“喂喂小孤狼,我没恶意,要是真想对你动手……我有很多方法轻松杀了你。”
    一缕白发轻轻贴在他颈侧,浅色瞳孔盯着谢渊的脸,语气平缓又危险:“快死的是你自己啊,失血过多,你的眼前已经在发黑了吧?浑身都感觉无力,呼吸困难,生命力流逝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一条条列举出谢渊现在的身体状态,他像是恶魔在低语:“看,我都知道的,我没动你已经表明出我的态度了,你也别老想着对我龇牙示威,万一我委屈了,真把你丢在这,然后拖到你死了再做任务……呵。”
    他把谢渊对他的警惕形容成狼的龇牙警告,最后用一个有些轻的笑收尾。
    当林与卿真的认真起来,并且表现出一些不高兴的时候,身上的压迫力就像是被拔了木塞的灯油罐一样,逐渐发散开来。
    亮色系的外套和“四大皆空”的文字也镇不住他流露出来的,压抑而隐晦的疯狂。
    直到这种时候,谢渊才能明确地感觉到林与卿那属于和鬼推让死亡的“经历者”的气质,而不是一个不太正经、自称和尚的年轻人。
    但他完全没被吓到。
    “抱歉。”谢渊放下了刀,甩了甩开始发烧的脑子,他知道,这是伤口感染的征兆,坟地的空气里不知道漂浮着多少肮脏的菌类,他的绷带本来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儿去。
    但他坚持把结论说了出来,眼皮疲惫地闭上又睁开:“但这口井就是传输点,据我推测……不管女鬼在哪里……她都能瞬间从井口出现,相当于……固定传送。到现在女鬼都没跟过来,我猜她就在……井口等着我们。”
    女鬼在前面,他们想过去就一定会来到井的附近,再靠近一点点,大概就会进入女鬼的攻击范围。
    而进入林子迂回躲避也是行不通的,女鬼不是不能爬出来,万一他们被林中的幽魂牵住脚步,女鬼再赶上来,就没有速度上的弱势了。
    谢渊重新被扶住。
    “早点直说就好了,非要把怀疑憋在心里,受罪的可还是你自己。”林与卿短暂外泄的疯狂和危险就像没存在过一样,短短时间里他就收敛得一干二净,好像这样就能当作无事发生似的,“你还有力气给我解释你关于传输点推测的理由吗?”
    “机制——”谢渊吐出两个字,然后一想到又要说一大串的话就烦得慌。
    鬼的杀人机制。
    如果这个怪谈游戏的任务是以木屋或者坟地为原点,往四周散开,躲猫猫或找东西,那女鬼有中短距离加速甚至闪现的能力是没问题的。
    但这里的地图范围是“木屋到泥土路到坟地”的直线,周围又是游荡着幽魂的林子,只要参与者需要从中来回,女鬼就不可能在这种直线型地图里进行闪现——这是无法抗衡的强度。
    与之相反,固定传输点就极为适合这样的地图,原理和那些能在镜子中穿梭的鬼魂差不多,只要镜子位置固定,鬼就只能从固定地点出来,既保证了在自身领域范围内的控场,又给了闯入者一定的迂回机会。
    凡存在,必有天敌。
    人类恰好担当了很大一部分生物的“天敌”角色,这其中,也包括本就由人类创造出的怪谈。
    所以每一个怪谈,都一定不会让碰到它的人类毫无反抗能力,生存机会可大可小,由冥冥中的规则和因果掌控。
    谢渊张了张口,看着林与卿,最后把脑子里条理清晰的理论变成了五个字:“算了,没力气。”
    说这么多话还不如让他去死。
    “真是为难人啊。”林与卿夸张地叹了口气,“我很想信你,但你明明就是个对怪谈游戏一无所知的新人,你要我怎么放心在性命攸关的游戏里听信一个没有理由的结论?”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谢渊知道,林与卿是个聪明人,对方一定在思考过后认同了他的说法,但依然要趁他没有别的选择时,从他身上拿走一个保证。
    选择告知这个信息,谢渊已然做好了寻找借口的准备,他冷淡道:“现实里,有个怪谈纠缠了我很久很久。”
    林与卿挑了挑眉。
    “为了从它手里活下来,我学了很多必要的东西。”谢渊半阖上眼,“比如鬼的……杀人机制。”
    “哦~这样么……”林与卿若有所思,“难怪你看起来对鬼一点也不害怕,嗯……能活到今天,你应该很聪明,我决定相信你了。”
    谢渊精神松了一松,差点直接昏迷,他发狠地咬了一口舌尖,不一样的痛感使他勉强清醒。
    只要林与卿松口,井里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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