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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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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别有内情(2/3)
眼中就出现几丝晶莹剔透的泪光,前爪更是可怜巴巴的缩在胸前,结结巴巴低声说道:“我能……做个……饱死鬼吗?”
    靠!你是在玩吃货卖萌吗……
    本就没有杀心的左章顿时被松鼠弄得心头一软,无奈叹了一声,走出粮仓来到依旧瘫坐地上的张世山身边,若无其事道:“张大哥,帮我个忙。”
    “左小哥……”面容呆滞的张世山眨巴眨巴眼,茫然的看了左章片刻,忽地苦笑道:“左小哥,哥哥我平日里待你如何啊?”
    “自然好到没的说。”左章忍着笑答了一句,将手中松鼠冲张世山晃了晃道:“得手了,只是那粮仓中还有些东西要带走,我腾不出手来,只能劳烦张大哥了。”
    “得手了?”张世山闻言顿时将心中郁闷甩到九霄云外,站起身来好奇的打量着左章手中毫无反抗能力的松鼠,歪头眨巴眨巴眼睛。“就这么个小玩意儿?”
    “应该没错了。”左章却不敢像张世山般放松心神,冲着身后粮仓撇嘴道:“粮仓中还有几十个小布包,还得麻烦张大哥带走。”
    “布包?好说。”张世山二话不说进入粮仓,不片刻便得意地端着被他视若珍宝的黄铜钵盂走了出来,笑问道:“接下来咱们去那里?找孙元伟交差吗?”
    “那是自然。”左章看着手中的松鼠嘿嘿一笑。“做了好事岂能不留名?”
    过不多久,重返孙府花厅的张世山指着地上一具血肉模糊的硕鼠残尸,傲然朗声道:“孙兄,这就是害你兄长死于非命的的邪祟!
    “夜间智深大师遍索你兄长居所,发现其正藏与主房房梁之上。之后智深大师一路追杀,终于在粮仓中将其打杀!
    “说实话,今夜也是幸得这妖邪道行尚浅。若再给它几年的时光,恐怕你这孙府上下便要糟啊!”
    “这……便是害死我兄长的邪祟?”孙元伟细细看了两眼那血肉模糊的硕鼠,感觉确实是比之自己见过的老鼠大了一些。
    而听了张世山的解释,孙元伟也想起先前家丁曾禀报粮仓位置出现过令人心慌的木鱼声和破门声,顿时便对张世山的说法信了几成,心念闪动思索起来。
    转瞬间,心中有了定夺的孙元伟站起身来,冲着双手拢在胸前袖中的左章拱手感激道:“今日幸得智深大师出手,才让我孙府上下得以安宁。
    “待得家兄丧事办妥,在下一定亲登正心寺,以谢智深大师诛邪大恩!”
    “孙施主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左章起身颔首回礼笑道:“此间事了,贫僧也该回转寺中了,否则恐耽误了明日的早课,懈怠了修行。告辞。”
    说罢,左章竟是就这般转身就走,步履看着轻缓却在眨眼间就出了花厅,弄得还准备扯皮几句的孙元伟颇有些不适应。
    负责善后的张世山见状,起身凑到孙元伟面前低声道:“智深大师乃方外高僧,于黄白之物并不在意。况且他也知道孙兄你心怀疑虑,是以也留足时间让孙兄求证。
    “所以孙兄也不必多想,待得你忙过了这一阵,寻个空闲日子去正心寺烧柱香便好了。”
    “哦?原来如此。”孙元伟顿时恍然,不过他到底是八面玲珑的人物,若无其事的冲一名随侍打了个眼色,那名随侍立即将几张银票捧到张世山面前。
    “哎呀,孙兄你这……这哪里使得!”张世山见状立即客套几句,余光却在那几张银票上打转。
    而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孙元伟笑了笑,伸手将银票牢牢摁在张世山手中,感激道:“张兄弟此番为我奔波,些许车马费用不成敬意。待我操办完家兄的身后事,他日必登门重谢。”
    “孙兄,你看你还和我见外……”张世山闻言勉为其难的叹了一声,然后动作熟练至极的将银票揣在怀中,寒暄几句后麻利的包起硕鼠残尸拱手告辞。
    而当张世山追着左章离开花厅之后,孙元伟脸上热络感激的笑容逐渐敛去,看着左章与张世山离去的方向轻声道:“去,安排几个人到那宅子里住着。没我许可,不许出来!”
    “是,老爷。”曾给张世山递银票的随侍立即应了一声,正待离去,却听孙元伟带着厌恶说道:“还有,将这腌臜玩意儿烧了去!”
    随侍愣了一下,却见孙元伟面带嫌恶的侧行几步离开了花厅,而在他脚步躲避的位置,则是沾染了一丝硕鼠残尸血迹的华美绒毯……
    孙府外,张世山与左章乘着马车出了庆州城,行至半途时张世山忽然让家丁停了车。
    “你且去路边等候,我与智深大师有话要说。”张世山眼看着有些茫然的家丁去到六七丈外站定,这才放下马车帘子,转头看向同在车厢内的左章,兴奋道:“智深大师,咱们如何处置那两个精怪?”
    你怎么比我还期待……
    见张世山瞬间进入了角色,左章心中失笑,抽出拢在袖中的双手,却见被左章一手抓着双眼紧闭的松鼠,另一手中紧攥的木槌顶在松鼠咽喉。“张僧会,且将那木雕放出来,替我端着木鱼就好。”
    “是!”张世山闻言点点头,从袖袍中拿出木鱼和小布包,紧紧握着木鱼后才抖了抖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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