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的。”
她顿时感到两腮发热,尴尬地眨着眼睛,顿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好在同桌的周裕良及时替她解围:“吃吧,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一听这话,她反倒没了食欲,乖乖地把包子放了回去,“我饱了。”
用罢早饭后,章任尔招呼走了半个队伍,率领大家到千磨山观察地形,为三日后争夺参赛令而做准备。
如果说此行注定只有半数人马能活着回去,在千磨山上,为争夺参赛令,就大约要死上三成。
所以提前探清上山下山的线路,也算是一种知己知彼。
午后百无聊赖,她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天井的灰石阶上数着一朵紫绣球的花瓣,灿烂阳光晒在她脸上,四下一片温暖。
她脑海里交织的全是今次赛事,无意间手头越数越快,等回过神来,膝头与脚边都已经铺满了或紫或白的小瓣。
春风徐来,将这些花瓣轻轻揭动,翻到远处,她仰面晒着太阳,暗暗地叹了口气。
又把手指塞入袖里,掏出一只竹制的促织来,正在手心把玩,眼前光影一暗,蓦然传来许坚的声音:“这是十师妹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