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摇头道“我不是你的什么私生饭。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这几次真的都是巧合。”
“连着这么多次都是巧合，你自己信吗？”张婧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连王月娥也是暗暗摇头，之前她就被骗了，相信他说的都是巧合。但现在，你再说巧合，三岁孩子也不信啊。
陈锋有些尴尬地摇摇头，自己说实话偏偏不信，难道说假话说自己是你的什么私生饭才信。
陈锋很无奈。
“行了。我知道你有顾虑，怕承认被我看不起，或者报警抓你。你放心吧，只要你以后不再跟踪我，骚扰我，我就原谅你了。要不要签名？跟你合影一下也是可以的。”
陈锋见她一脸热切的笑容，想了想，为避免麻烦，私生饭就私生饭吧。不然这脑子有问题的女人说不定真会报警。
于是，陈锋下意识的就点点头，一脸憨厚的笑笑“那就多谢了。”
“签哪里？”
张婧雯麻利地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支签字笔，一脸笑容，眼神中带着急切。
陈锋摸了摸上下口袋啥也没有，最后心一横，做戏做全，直接拉开上身夹克，转身过去说道“麻烦签我衬衫后背吧。”
他上身穿了夹克和衬衫。
张婧雯一看他这样子，心中更满意了。只有死忠粉才会愿意这么做，肯用衣服让偶像签名，这就是真爱了。
“好，你蹲下来一些。”
陈锋半蹲了下来，张婧雯掀开他的夹克，提笔在他白衬衫后背，唰唰唰就写下了自己龙飞凤舞的三个签名字。
她的艺术签名可是练习了很久的，今天总算是正式开张了。
这一刻，张婧雯有种自己已经是大明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