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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惹人间太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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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之女不可再留(1/2)
    何渝博凄烈的惨叫回荡在秋水苑之内。
    祝允礼一挥袖,雾气散漫开,此时,一骷髅王座则显露出来,其四周堆叠白骨万千,而骨内嵌金珠琉玉,留白处雕龙刻风,一眼望去,好不威风。
    一抹暗紫色的身影慵懒地半躺在王座上,眸子微眯,一声也不言语,单手指骨一下下敲打着扶手,举手投足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哎呦,哪个完蛋玩意儿把这破窗户建这么高?可累死猫爷我了。”一只圆滚滚的橘猫叼着条白蛇骨碌碌地滚了进来。
    “主上。”一个侍从模样的女人站在祝允礼身侧小声喊道。
    祝允礼摆摆手,眼神流转,不禁将目光定格在叶念辞身上。倏忽,他便淡淡地说了句“去把她身上的毒解了。”
    “诺。”
    “说说吧。”祝允礼微微抬眸,沉如墨色的眸底神色不定。
    何渝博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人一看就并非良善,还是莫要惹事生非才好。
    “说什么?阎王大人,我…我啥也没干,都…都是那破道士教唆的我,不关我的事!”
    祝允礼未言,眼中闪过一片阴鹜,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息。
    他忽地站起身来,三步并两,他迅速走到何渝博的面前,长臂一伸,手掌微张,用力向前一扯,一个透明灰蒙的魂体便从体内剥离出来。
    不过,奇怪的是,何渝博的灵魂不同于他人。因为,这个魂体——有两个脑袋。
    另一个脑袋似乎是个女人的,她面目狰狞,神色可怖,凶狠的目光透过杂乱的长发投射在叶念辞身上。
    “她是我的!”女人的声音沙哑,低沉。
    祝允礼将其踢倒在地,尔后悠悠开口道“本座活了上万年,这还是头一回见着,敢随便用自己的身体练鬼蛊的。”
    趴下座下的岁岁猛然抬头,心中惊呼。
    鬼蛊?!
    它曾在爷爷收藏的古书中偶然翻到过一次……
    练鬼蛊者,以精气血肉为皿,恐惧怨念为食,饲厉魂,魂渐生灵智,谢主还愿。
    尔后,厉魂便惑其心,乱其智,杀饲主,噬其魂,取其身,最终鸠占鹊巢,取而代之。
    这么恶毒的法术,敢用在自己身上,这也真是下得去手啊……
    岁岁摇摇头,用一副“真不愧是你”的表情望着何渝博。
    女人边磨着牙,边喃喃自语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说着,她便趁祝允礼晃神之时,猛地一跃而起,忽然将他扑倒在地,她张开满是腥臭的嘴巴,企图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
    “嘶……”祝允礼紧蹙眉头,一脸嫌恶地一扬手,女人腾跃而起,瞬间被侧倒在地。
    而此时,这个厉鬼正在疯狂吸食着何渝博的精气,与这个女人同枝而生的他此时已然昏厥过去。
    女人挣脱着想要再度起身进攻,此刻却被一只只鬼手束缚。
    祝允礼微勾手指,那鬼手便如荞麦一般疯狂地伸长,并肆意拉扯着,那具魂体瞬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四分五裂开来。
    而此时,他眉心处忽然显现出一奇怪的山形符文,模样精致小巧,只泛着淡淡的金光。
    祝允礼闭上眼,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秋水阁内,极具威慑力。
    “重鬼听令,私练禁术者,诛之。”
    “抗令违背者,诛之。”
    “此鬼将发配阴司,由其审判,尔后打入寒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
    地府
    黑白无常两只老鬼正蹲在冥王殿外打牌唠嗑。
    突如其来的震怒声令他们吓得一激灵,手中的牌险些掉在地上。
    “?”
    “谁惹那老妖怪发怒了?真是老倒霉蛋哈哈哈哈哈哈哈”黑无常贱嗖嗖地笑道。
    且他的眼睛不停地乱瞟着白无常手里的牌,正企图偷窥白无常的牌面。
    “是啊,主上估计还气的不轻,这不,都发配阴司去了,啧啧。”白无常一手撇过他的脑袋,在一旁附和道。
    地司是地府里专审那些在人间为非作歹,屡教不改的恶灵,亦或者是惩戒罪大恶极,贪污受贿的冥官所设的机关。
    里面惩罚人的方式单只是报上名来,便是不禁让人觉得胆寒,人油蜡烛,人皮鼓,老虎凳,凌迟……啧啧
    听闻,前阵子有一批恶灵被祝允礼派遣去地司当苦力。两月之后将他们放出来。
    结果,二十个恶灵,两个被剥了皮,风干后做成了人皮鼓。七个半瘸着出来的,剩下几个的不是跟被抽了魂似的疯疯癫癫的,就是跟刚死了爹娘似的哭哭啼啼的。
    这光是想想就令人有些后脊发凉,毛骨悚然。
    ……
    他再次睁眼时,秋水阁内已经全然恢复平静,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转眼即逝。
    他将躺在座边的看戏的某猫一把拎起,往叶念辞的榻上一扔,便转身离去,临走时,只留下一句“看好她,本座出去一趟。”
    “喵喵喵?”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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