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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切白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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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年少情动,春色三分。(1/3)
    宇文晗站起身,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萧宝凝被他紧紧抱住,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萦绕在她耳后,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阿娇…”宇文晗呢喃着,“真好。”
    真好,你没有抛开我一个人走。
    真好,父亲没有迁怒你,反而默许了我们可以在一起。
    真好,你走了,又回来了…
    少年结实的胸膛和少女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一直在跳,一声两声三声…似乎要冲破春衫而出一般。
    萧宝凝回了神,手掌边用力推他边道“你刚刚推我,还让我滚!”
    宇文晗将她禁锢得更加紧,他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不是…我是怕我爹对你不利。”
    他真的很害怕父亲对她动手,万一她有事,他将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一枝春是个开头。”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以后我想每年都赠你一枝春。”
    萧宝凝的手没了力道。
    这双柔若无骨的、似乎能流淌在他掌心的手,此刻无力地贴在他胸口。
    宇文晗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着自己心脏蓬勃的力量。
    萧宝凝的手被他钳住,贴在他硬朗的胸膛上,感觉里面像是有一把紫金锤一般一下一下正永不停歇地敲打。
    “阿娇…这是我的心,你能感受到吗?”宇文晗温声道,“它现在很紧张,因为怕我说了这些话以后你会讨厌它。”
    “你讨厌它吗?”
    从小到大,萧宝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她从不扭捏。
    她用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胸口,轻声说道“现在它是我的了。”
    宇文晗大喜,他双手环住萧宝凝,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儿。
    萧宝凝惊叫道“下面是台阶…”
    他将她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惊魂未定的萧宝凝亦抬起了眼睛看他。
    看着她这双水汪汪的杏眼,宇文晗觉得心都要化了,他开口道“我可以吻你吗?”
    萧宝凝有些脸红“不要,我还未及笄…”
    宇文晗不死心地又问“我只亲你额头。”
    其实萧宝凝的心底也有些跃跃欲试。
    她只觉得现在自己的脸应该熟透了,便小声道“就一下。”
    话音刚落,额头便有些发麻。
    她的头发有郁香的味道,宇文晗想着,下次要不要送她郁香的香薰呢。
    随即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贴在了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在自己唇下,温软而细腻,是不知名的香气。
    宇文晗有些犯难这是什么香气?
    他又贴了贴,想仔细搜寻出自己闻过的味道。
    没有,没有这种味道。
    这是天上地下只有她一个人才有的香气。
    良久后,萧宝凝才红着脸挣开了他。
    他们对视着,即便不去看山后桃花,只是在这棵老榕树下,少年与少女的眼中互相盛满的情意,却更胜春色三分。
    阿梨觉得小姐最近几个月很奇怪。
    小姐最近经常收到一些礼物,吃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有时她也买些东西,说是给同窗的礼物。
    小姐每天都去上学,不再假装生病不想去了。就是最近每天散学散得有些晚,不过小姐那么聪明的人,八成是念书入了迷吧。
    小姐每天都托着腮,有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还会笑一下。
    天气渐渐热起来,眼看着明日就是五月啦。
    阿梨开心地收拾着房间,五月初一是小姐生辰,小姐便及笄,称得上是大人啦!
    可惜小姐还未许人家,不然可以办一场浩大的及笄礼了。
    小姐的父亲着人送了各式各色纱缎烟罗,为夫人和小姐做了应季的衣裳。
    也不知小姐的父亲什么样,只听说是在元京做大生意,阿梨来了半年却还未见过。
    这时夏萦走了进来。
    阿梨放下手中的活儿行礼“五夫人。”
    夏萦点了点头,又吩咐道“明日阿娇的父亲回来,你去回了各房,八小姐的生辰在自己院中办了。”
    阿梨道了声是,便去回了其它几房。
    她真心实意地替小姐开心——小姐的父亲要回来啦。
    翌日,阿梨起了个大早,同其他婢女一起布置小姐房间。
    因着夫人吩咐不必大办,只置了一桌酒席等待老爷回来。
    小姐穿着新制的紫罗裙,外罩粉紫纱衣,今日化了个素妆,满眼兴奋地拆着礼物。
    那些礼物是各房着人送来,无外乎一些首饰头面或者女儿家心仪的胭脂水粉一类,小姐拆着拆着便失了兴致,复又伏在了桌上。
    “阿萦!宝凝!”院内有声音朗朗传来。
    阿梨看到小姐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跑了出去。
    她跟了出去,看到了传说中的老爷。
    院内来了数人,为首之人约二十七八岁,长身玉立,黑色滚金边深衣,玉冠束发,英挺俊秀,天资英纵,气势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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