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同学中几乎都在游玩。
“你不去旅游?”
叶沁抬了下眼皮“我在养病。”
养病,心旷神怡的。比在东川效果好。”
叶沁语气有点骄傲“我在吃减脂餐,轻断食地戒碳水。出门旅游弄这些东西不方便。”
程帆掏出了手机“你看,余菁菁在布拉格广场,穿着汉服唱跳《布拉格广场》。”
叶沁撇嘴“那是哪门子汉服,制式都不对。”
程帆悻悻的,不过他没往心里去。
叶沁常常说话带刺,刚好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从不往心里去,练就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神技。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笑道“也是哈,网上的汉服小哥哥小姐姐们,穿得都是些达官贵人、王孙公主的服饰,不像是劳动人民穿的。”
说着,程帆张开手臂,跨在台阶上“你说我要是穿上胡服骑射,手上挽弓,背后箭筒。帅不帅?”
叶沁展眉一笑“……,你刚说劳动人民,我以为你想穿粗布麻衣,结果竟然是假扮塞外蛮族。”
“嘿,什么塞外蛮族?”程帆故作正经地批评道“你这话影响民族团结,晓得不?”
叶沁“好好好,那你骑过马吗?”
程帆“我见都没见过,小时候坐过骡车。我们村有一户人家养了一头骡子,后来卖了就没见过了。”
叶沁扬起下巴,傲娇道“我骑过,我以前还有一个小马驹。”
程帆无话可说“666”
两个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但因为程帆‘永不冷场’的本领,聊得倒很愉悦。
每次离别后,叶沁心中充满了惊奇。
惊奇自己如何就说了那么多话,聒噪的模样,像是自己讨厌的小孩儿。
然而,这周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个礼拜,周一的早上,叶沁一如往常,早早地到达了郁金香花圃。
等到了下午,仍不见人来。
这才惊觉已是第二周了。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血肉,绞痛得很。
于是,她郁郁寡欢地上了楼。
坐在卧室里,书也看不进去,只是把上周和程帆的对话,一遍又一遍地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