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却也还是不偏不倚的,对上了顾浔洲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反问道:“你以为呢?你都这么问了,心里不是早就有了答案了吗?”
“既然你从没有真正相信过温夏,又何必继续把她捆在你身边?她值得更好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你们在一起,只会害了她!”
祁政铭义正言辞的说着,而顾浔洲手上的力道,也随着他的话逐渐加重,就连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了白。
他会害温夏?
说的什么鬼话!
顾浔洲狭长的眼眸冰冷至极,他像是厌恶与祁政铭的触碰一样,猛的甩开了祁政铭,而随后又一字一顿的说道:“即使是这样,她也始终是我的妻子,跟你没有关系。”
“我也劝你,最好离温夏远一点,不然下次见面,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温夏从医院里醒转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病房里也静悄悄的,就像是与外界脱轨了那样,没有一丝杂音传达进来。
旁边的窗户被人关上了,但为了室内通风,还是留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