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见的是孔雀王国来要小黑。开了神性又如何，一只神宠罢了。就算是头猪，喝了那么多的月华神露也早该开神性了。”
四长老跟上，“就是，就是！凤云程想借就给他是了，堂堂月神宫岂能言而无信？借走了更好，让他们帮忙养着，正好省了月华神露。”
九长老最为心细，“我曾从一部文明史的残本上，看过关于小黑的只字片言，好像它的来历颇为不凡。”
大长老皱着眉头，直接点将二长老，“老二，你怎么说？”
二长老早气得身体都哆嗦了，“狂妄，狂妄至极！谁给他凤云程胆子，居然真敢来借。死都不借，我月神宫丢不起那人。”
四长老怒道“笑话！失信于人，就不丢脸了？千种眷族，亿万信众会如何看我月神宫？”
五长老向来以智计自负，摇着头道“难啊，难啊！三天后就是星月大会，凤云程选在会前来讨，肯定不是无的放失。洛离神子打伤了无瑕神女的这一万年来，自觉有愧，与咱们月神宫倒也算是相安无事。换了新的神子后，只怕就没有这么好相与了。”
三长老幽幽地道“那月无瑕担着神女的名号，一万年来也没个动静。若不是神火未熄，我简直怀疑她到底还在不在了。大姐，她一直不出现，难道这一届的神女，咱们就不选了？”
一直假寐的六长老睁开眼睛，“还要选吗？按惯例，自然还是从惜神山出。我看林幽那丫头就不错，性子温润，利于守成！”
“守成，守成，守个屁的成！没看那惜月山被她守成什么样了？万余弟子被她守得只剩下师徒三人。”四长老直接骂上了。
六长老冷哼一声，“惜月山之所以有今天这般光景，四姐，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四长老被她说得老脸一红，“我知道什么？小辈的事儿，我从来不掺和。”
“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要没掺和，那月林灵又是怎么死的？”
……
元老殿里吵成了一锅粥，连大长老在内，所有人都忘记了她们应该讨论的重点——神宠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