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含了一口沙子。
“何以见得?”
“当时守在王府门外的眼线虽没跟上那日司徒秀密会之人,却见过那人马车,那人马车上装的减震装置,在周国只有一位匠人能做出。后来秋组的人派人去那位匠人哪里询问,匠人说是对方拿了图纸让他照着图纸做的。送图纸那人,据匠人说是周国人。那图纸从匠人那里寻来,纸是周都金陵城方寸轩里上好的碎金纸,墨是方寸轩的沉香墨,所以断定,那日司徒秀密会之人在周国。”
周国人,有哪位周国人怕泄露身份,又识得冬十一的呢,难道是周国王室之人,柴梓暗暗思索。
“关于那人,还有什么消息?”
“回阁主,暂时就这么多。”
“嗯,继续查。”
“是。”
“暗门的事可有线索?”柴梓看向秋一。
“回阁主,关于暗门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属下近日查暗门,发现有人跟属下一样,也在查他们。”
“哦,看来这暗门是有些门道,竟引这么多人好奇。可知是什么人也在查?”
“是周国永昌侯府的人。”
“永昌侯府?永昌侯世子范松溪、德王唐逸飞?有意思。”柴梓觉得黑暗中似乎隐隐摸到了些脉络。
几人有谈了些传音阁的事务,直到半夜,才结束了这次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