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着复杂难以辨明的感受。她和晓霞有些地方很相像，只是当他很轻松就追求她成功后却又觉得她失去了那种风骨。但她对自己是真的不错，而且是让他非常舒服的不错，有时候他甚至会忘了是在利用她。
有点儿可惜，有点儿悔恨，更多的则是害怕。王志成心头乱糟糟的。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深情之人。可他绝对是想要活得长长久久的人。
刘晓霞把内容写好后拿给张芳颖看。
“嗯，挺好，”张芳颖点点头，“我们现在唯一的后患就是柳莺那里，毕竟王志成要是告发，和客户一核对时间，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柳莺会在真正报告出来之前就能和客户签约。”
刘晓霞把刀架在王志成脖子上后，张芳颖才取出他嘴里的抹布。
王志成压根不敢反抗，照着字念了出来“是我做出伪造数据文件欺骗柳莺，让她以为这是真正的数据文件，她才会在真正数据文件出来之前就和客户签订合同。一切都是我打算陷害柳莺才做的。”
话音刚落，张芳颖迅速把抹布重新塞了回去。
“下面谈谈别的事情吧！”是小二，她再次神秘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