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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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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周 春天说它要来(2/4)
如何壮观,小桥流水何其精致。
    徐惟若有若无的,总是挑着李彧的事情讲,时不时还会看沈灼华观察她的反应,可惜人家沉浸在自己的昏昏欲睡中,无法自拔,压根没空理会他们游历生活的丰富多彩,也不想知道你家六皇子多么的惊才绝艳。
    管你李彧还是赵玉呢!
    诗词歌赋,山川美景的聊,两人都是言语有物的,聊起来十分得趣,沈煊慧讲不出诗词,偶尔凑趣,蒋楠安静的听着,悄悄的看着伏在栏上打瞌睡的少女,眉目浅浅,碎金的阳光落了一缕在她的面上,可见面孔上细细如六月蜜桃的容貌,不去捏一记也可知其娇嫩。
    儿郎女郎的容姿皆是上乘,定眼看去,极为赏心悦目,倒是十分和谐。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十分快的,不过个把时辰,徐惟称呼沈焆灵从“二姑娘”变成了“二妹妹”,沈焆灵唤徐惟从“徐表哥”成了“惟表哥”。
    这时候保元堂差人来回话。
    “老太太今日礼佛完毕,请贵客们去呢!”春晓笑嘻嘻又对沈灼华说道“老太太想吃姑娘烹的茶呢!”
    很明显,老太太没有让另外两位一道的意思。
    沈焆灵失望的咬了咬唇,看了徐惟一眼,底下了头,心底有些怨,要是能得老太太欢喜,这会子也能一道去了。转而一想,三日后学堂里重新布置好,就能上课了,到时候就又能见到了,如此便又笑了起来。
    沈煊慧到还好,只是微微可惜的看了徐惟一眼,又远远望向别处。
    三人进了保元堂,沈灼华看到院子里的大枫树下摆着木板和粗绳,顿时惊喜的笑了出来。
    保元堂院子里的枫树足有两人腰身那样粗壮,枝繁叶茂,一侧又有围墙,夏日里树荫下,若能躺在宽大的秋千上乘凉,定然极是舒服自在。以前老太太不肯,怕她摔着,近日里磨了又磨,再三保证会小心的,老太太只说再考虑考虑,今儿终于松了口么!
    浅浅的眸子闪闪发亮,拉着春晓的手,切切的问着,“是祖母同意给我扎秋千了吗?是吗?”
    看她兴奋的样子,春晓掩唇一笑,“是,老太太昨儿个吩咐的。”
    灼华撇下客人,提着裙摆跑进了屋,扑在老太太怀里,一番甜言蜜语哄得老太太笑个不停。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额头道“瞧瞧你的样子,哪里像大家闺秀了!还不快坐坐好,小心叫你表哥们笑话。”
    “哪能呢!”沈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胳膊,嘴巴抹了蜜似的,可劲的哄,“老太太疼我,我疼老太太,咱们祖孙这样和睦亲爱,表哥们只会说,表妹可心懂事,真真是个好姑娘!”
    徐惟和蒋楠自门口跨进,一听之下自是笑着从善如流,“是,三妹妹说的是。”
    老太太瞪大了眼,绷不住笑了出来,笑骂道“哪有这样自夸的,还要脸不要了。”
    少女把脸凑过去,犹自笑闹着,“拿去拿去,若能哄老太太一笑,脸皮值几个钱!”
    老太太听着心里熨贴的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那手指轻轻点着她光洁的额头,“你这猢狲,小心罚你绣山河图!”
    似一惊,鼓了鼓白嫩嫩的脸颊,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脖子立马讨饶,“别别别,这不是罚,这是酷刑来着,实在可怕,老太太可是知道的,阿宁和针玩不到一处去,它还老欺负我来着,孙女儿认错,认错还不成么!”又立马正正经经的站好,学着儿郎的样子就是深深一揖,“老祖宗请息怒。”
    老太太不住的笑骂“泼皮的猴儿”“真真要打板子”云云,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笑的开怀。
    徐惟和蒋楠从前都是见过老太太的,印象中的老太太从来都是清冷严肃的,甚少说笑。不料临老了,竟被一个孙辈的姑娘这样淘气,足见她对灼华的喜爱了。
    嬉闹一番,徐惟和蒋楠给老太太磕了头,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定。
    老太太手边摆着一本翻开的大字经书,用的是馆阁体,运笔精到,圆笔中锋,丰润淳和,端庄有致又不失潇洒秀逸,结体婉丽飘逸又雍容有度。
    看似中规中矩,却是极有功底的。
    徐惟与蒋楠皆以为是烺云的字,“烺云表弟的字极好。”
    “我年纪大了,瞧不清寻常字体,阿宁便为我抄写了这大字经,涂鸦而已。”老太太看了灼华一眼,笑道“云哥儿也有抄,今日没用上。”
    蒋楠和徐惟微微惊讶,方才她还说自己不懂字画呢!
    “我瞧着是极好的。”蒋楠笑眯眯的看向灼华,微微扬眉,满眼里写着“小骗子”。
    灼华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歪头一笑,“客气客气。”
    陈妈妈开始老“陈”卖瓜,“咱们姑娘极是孝心,上回去醉无音就瞧着姑娘在抄《妙法莲华经》,都抄好一半儿了呢!”
    灼华继续不怎么谦虚的谦虚着,“谬赞谬赞。”
    明明是个小娃娃嫩的很,偏要装老成,装么装不像,实在有趣的紧,蒋楠只瞧着她,肤色白白,眉眼绣丽雅致,笑起来可爱又调皮,心里直痒痒的想去捏她的脸,袖中的手微微握了握,笑的愈加温柔,他道“家中堂妹习的都是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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