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我师娘!”白光跃步前来,一指点去,金龙漂浮而起,又跪地而落。
金龙诧异道,“什么?”
白光严肃极了,眼里冒着凶光,“唤我师娘。”
金龙想笑,又不敢笑,憋着气,鼓着腮帮子,道,“你又不是女的。”
白光一巴掌拍在金龙脑门上,“他是师傅,我便是你师娘。你喊就是了!”
金龙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师”
白光双臂交叠在胸前,面露凶光。
金龙吓得放了个屁,大声喊道,“师娘!”
白光露出笑来,“很好。”
说着走到里屋去,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红绳。
“徒儿,过来!”
金龙缓步走进右边的茅草屋。这哪是男子居所,分明是一闺房,整洁得很嘛!
床上是白色花边床罩子,还有梳妆台,放着一檀木梳子,茶桌上和床头都用着粉色瓷瓶儿装着粉色的桃花。
屋子里一尘不染。
金龙提溜着眼睛,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白光莞尔一笑,“伸出左手来。”
金龙乖乖的伸出手来,白光把红绳系了上去,红绳下面吊着一个非常小的银色薄片。金龙定睛一看,好熟悉的绳子!
金龙在回忆里翻找着,喔~筱儿也有一个,系在左手上!只是没有这银色薄片!
“红绳不可摘下。”白光叮嘱道。
“师娘,为何?”与其说是好奇红绳,倒不如说是好奇倪筱筱呢!
白光向水帘处走去,金龙大喊,“师娘你别抛下我!”
边喊着边大踏步的跟上去了。
白光在壁画处停下,指着其中一处,问道,“看得清楚这个吗?”
金龙瞪大着眼睛凑过去,看到一个人举着火把,画得太模糊,看不清人物肖像。
白光忽然掉出泪来,“这是你师傅,自焚而亡。”
金龙看得惊呆了,这白光生得清秀,这一滴泪,竟是有梨花带雨之感。
同时又诧异道,“师傅不是凡人,怎么会怕火呢?”
“你说的很对,所以,你师傅他是用自己的真火自焚而亡。”白光抚摸着石壁,万般不舍,“你师傅生性悲悯众生,何奈奸人所害,为了不伤及他人,自焚而亡。”
“这前面呢?”金龙指着其他地方凌乱的画风,“这似乎是一场战乱。却又看不清。”
“确实是一场战乱。你师父也是在战乱中自焚的,才熄灭了这些人的贪婪!”白光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脸庞,“可是,人心贪婪无比,你一人牺牲,又何苦呢?!”
说着,白光又掉出泪来。
金龙轻声问道,“我师傅叫什么名字?”
白光仰着头,“灵族王帝——白弋轩。”
“那你是——灵族王母?!”
白光摇摇头,“我是一名侍从罢了。”
白光安静的走到桃花树下,从手里幻化出一支剑,轻轻舞了起来。花瓣纷纷而落,落在白光肩头上,秀发上,剑柄上。
风儿四起,花瓣旋转飞舞,随着白光的衣袖,纷纷落落。金龙迷了双眼,待睁开眼睛,已浮出水面。
人间熙熙攘攘,河岸边站满了人群,金夫人的哭喊声震耳欲聋。
“在那边!龙儿在那边!”
一群侍卫扑腾而下,将金龙捞起,送至岸边。
金夫人不顾身体潮湿冰冷,一把抱住金龙,哭天喊地,全没了白日强势的模样。
金龙恍如隔世,以为刚才做了一场梦,瞪直着眼睛,摸了摸胸口,摸了摸左手腕。
不是梦境。
金夫人吓了个半死,侍卫们抬着金龙,乘船回到了自己房内。
此刻金丞相正陪着皇上在西边大厅用餐赏舞,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金爱卿,你说的美人呢?”大厅正上方的皇帝一身金色龙衣,棱角分明,气宇轩昂,贵气逼人。头发披散,侧坐在太师椅上,一只脚踏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酒杯,又多了几分慵懒味道。
金丞相笑脸相陪,双手举起,一声击掌,金雪儿面带白纱,一身白衣,领着一群女子翩翩而来。犹如一群下落凡间的仙女。
雪儿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略微放出一丝妩媚。给皇帝献舞,自然就生发出了一些性感之态。
“好!果然美艳!金丞相用心了!”皇帝又是一杯酒下肚。
“皇上日夜操劳,能为皇上解乏,是臣的本分。”金丞相面露喜色。
一舞作罢,两名侍女搬来古琴,正是柳书锦送的那一把。
雪儿坐到凳子上,细长白皙的手指抚在琴上,煞是好看。
皇帝站起来,盯着雪儿看了一会儿,走下台阶来。
“摘下面纱。”
雪儿抬起头,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幸得容嬷嬷悉心教导,才没有失了礼仪。
“黄”雪儿轻声呼出。
皇帝弯腰低下身去,挑眉道,“好久不见。”
雪儿一动不动,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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