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我推门进去“傅泳泗你干嘛要告诉”
我忽然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人,黑长直,穿着病号服,肩膀上披着一件外套,抱着双臂正冷冷地看着我。
溫采音?
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感情真的是傅筱安和傅泳泗这俩人把溫采音给弄出来了?
我气急败坏,快步走过去“她怎么在这里?”
“姐。”傅筱安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去查了她的病历,她狡猾的很,病历查不出什么问题。”
“我们也问了医生,医生说的和病历一样。”傅泳泗也说。
他们说话的时候,溫采音始终带着运筹帷幄的笑容看着我们。
我讨厌她这样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我头疼欲裂,在沙发上坐下来“那你们把她搞到这里来做什么?”
“反正,我们不信她真的得了绝症。”
“不相信有什么用,你有什么依据?”
“她还用着香水,还有,她新打了两个耳洞,你看到了吗?”傅泳泗眼尖,我还真没注意,我留意地看了一眼,果然是。
溫采音笑的更加从容了,甚至都笑出了声“所以,傅筱棠,你打算跟言之说,因为我打了两只新耳洞,所以我是装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