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需要人好好从旁指点指点。”
“嗨,我也不需要,那些事出嫁时我母后都教过我,你赶紧打发她们走,她们在一边看着影响我发挥。”
不置可否的睨了晏姻两秒,李钧转身对嬷嬷们道,“烦请诸位下去备些酒菜来。”
嬷嬷们答应着,受老嬷嬷的指点,走之前将晏姻拉到围房那边扒了个精光丢进浴桶里,顺便带走了她的衣裳。
嬷嬷前脚出门,坐在浴桶里有气没处撒的晏姻后脚就变了脸,冲李钧嚷道,“你傻愣着干什么,赶紧上闩啊。”
这女人,竟开始对他呼来喝去了!
可怎么办,瓜虽不甜,但已经剥了皮摆在面前,怎么着也得吃啊,不能浪费。
为了吃的时候口感好,踌躇过后,李钧上了门闩,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做完这些,他闲适的端坐床头看书。
初秋的天气已有些寒凉,朦胧绰约的纱帘后,晏姻坐在渐冷的浴桶里看着手边的浴衣,心情似祭祀归来。
那近乎透明的一块布也叫衣服,那能穿?
穿出去两人还能愉快的盖着被子聊天?
“王妃,你还没洗好吗?”一本书看完,李钧终于想起他的王妃还泡在冷水里。
“好是好了,没衣裳穿。”
“你手边不是有吗?”
“太薄,穿着冷。”
“穿这个吧。”话音落,一件柔滑细腻的袍子飞进来落在浴桶边,精美的绣线散发着淡淡的蓬莱花香。
是李钧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