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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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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诗人婉子(1/2)
    早起我又翻看日历,我似乎在盼望什么,是盼望自己的誓言得到了兑现?还是盼望自己的人身即将得到解放?
    我来大林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没看书也没写作,我整天坐在“传达室”里给林先生看房子,他家这破豪宅好像不看着,就会被人安上轱辘推走似的。
    我想证明自己是否在无房无钱时能存活下来,现在已经证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完全可以存活下来。
    姐也是草原上小有名气的诗人,现已被林先生剥削两个月了,他基本也够本了,完美收宫,接下来辞职走人。
    我正躺在床上合计权宜之计时,婉子打来电话,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组织上终于有人和我接头了。
    婉子在电话里说,她们中医临床在大林有个全国性会议,都来好几天了,晚上没事想过来看看我。
    我想起两个月前分别时,婉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语不觉潸然泪下。
    婉子和我一样也是业余写手,点灯熬油什么都不为,就是喜欢写作。她还有一个身份和我一样,她也是军嫂。
    我马上起来收拾,然后下楼买些青菜等待婉子的到来,她是一位素食主义者,这可能是中医追求的最高境界吧!
    傍晚我迎来了婉子,她进屋前不知道我现在是保洁员身份,两个月来我未和任何人讲过我的经历。
    我对她实话实说了,她有些不相信,当婉子终于相信后,却转身偷偷试泪。
    “如果林桦活着得多心疼你,军嫂居然沦落到给人家做保姆。”
    “你可别给部队抹黑,我是民嫂。”
    婉子终于不用再掩饰,转身对着我流泪说道“这叫什么事呢?”
    是的,一个男人的健康安危,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多么的至关重要。
    我打听她爱人的情况,她告诉我王波马上要从部队退役了,然后回歌州老家,打小出来,在东北呆太多年了。
    男儿年轻时保边关理所应当,可老了应该回到自己的故乡,乡愁是每个人一生的心里牵挂。
    婉子是东北人,出生在中医世家,她和爱人王波是生活中最理想的组合,一个是军人,一个是医生。
    说话间已是晚上八点了,婉子刚要回宾馆,林先生推门进来了。
    “这是我闺蜜婉子,她是医生也是作家。”我忙向林先生介绍说。
    婉子很拘谨,生怕我被主人呵斥,林先生非常客气的点头和她打招呼。
    “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她只吃几根菜叶,什么都不肯吃。”
    “我请你俩去外面吃饭好吗?”林先生悄悄地走到我身后说。
    “好呀!我请,我请。”
    我出于职业操手,都没敢请婉子去饭店吃饭,既然林先生这样说了,我可得补上。我很感谢林先生的善解人意,其不知人家林先生是想借此机会多了解一些我的过去。
    婉子奇迹般的答应了邀请,据我了解婉子从来不在外面吃饭,家和单位两点成一线,她从不改变。
    婉子像江南女子,文弱娇小惹人怜爱,说话也好听,柔声细语的。
    林先生家附近很繁华,我们没走出多远就进了酒楼,他点了好多菜,菜盘很小,不像我们查干城,盘子比锅都大。
    我和婉子都不会喝酒,林先生叫了好几种饮料。
    “你俩太瘦了多吃点。”林先生微笑说。
    我俩笑而不语,天天熬夜写作能不瘦吗?
    我和婉子能在大林相见特别开心,餐桌上一顿神聊。我什么都打听,她不停地告诉我,孩子挺好的,孩子学习忙着呢!孩子准备考少年科技大学了。
    “你和王波一个是南国人,一个是北疆人,生出的混血能不聪明吗?羡慕死我了。”
    “聪明啥啊!笨死了。”
    “我家几代单传,传到我这代还给传没了,哪管有个外戚,也有机会篡个户改个姓啥的,我对不起我祖宗。”
    说着我将额头轻轻磕在桌子上,林先生忙伸出手垫在桌子上,婉子呵呵笑。
    “婉子,我看见你在北方高原上发的组诗了,你的诗歌在向纵深发展,有深度更有厚度。”
    “谢谢夸奖,格格,你觉得现在的诗歌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婉子这个问题提的有点大,这可不是我等十八线小诗人所能回答的。
    “现在似乎无路可走了,诗歌走到一定阶段就会出现一次这样的状况,这是规律,如唐诗宋词。”我勉强说了几句。
    “嗯!诗歌是小众读物,也是没办法的事。”婉子说。
    “写诗是需要天赋的,婉子天生对文字特别敏感,写诗不到十年却将我远远甩在身后。”我回头对林先生说。
    “格格都写了二十多年了,她更厉害。“婉子也对林先生说。
    “你觉得咱俩互相吹捧有意思吗?”
    我俩同时掩面呵呵笑,林先生非常认真的听我俩闲扯,也跟着笑了笑。
    “乌拉那拉格是我们草原上的美女作家,她完全可以有尊严的活着。”
    听婉子这样说,林先生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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