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双手捧起伊尔亚的脸。她凝视着爱人的脸庞，终于忍不住，踮起脚尖啃咬他的嘴唇。
伊尔亚熟练的回应着。俩人似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白灵儿的脸颊滑落俩行眼泪。伊尔亚感受到了湿润的触感，用衣袖笨拙的擦拭夫人的眼泪。
“夫人，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谁让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这就去做掉那些人。”
白灵儿却是笑了笑，眼泪是止住了，心中的忧虑并没有减少。
她用双手握住伊尔亚的手臂，焦急道：“伊尔亚，我们的第一步成功了。艾瑞克被克洛城的比伏杀死了。”
“夫人，这事我知道。”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不，你不明白，我是说，我们。”
“你不是早有猜测吗？就是你的猜测，我说，我们。”
伊尔亚瞪大眼睛，他想过夫人可能会是流浪汉的一员，也想过探究真相是什么，可他没想到，真相来得这么快。
他嘴唇蠕动，不可思议说道：“艾瑞克可是…自己人杀自己人？”
“他们下一步…的目标是你！”白灵儿焦急道。
“十年了，我也动了本不该拥有的情感。
我承认，间谍这个工作不适合我。
我做不到看着你即将步入危险却什么都不告诉你，任凭你没准备的去面对。”
伊尔亚目光复杂地看着白灵儿。
他突然开口道：“灵儿，你要离开了是吗？”
他太了解她了。爱能让她在乎他的生死，可是责任也能让她漠视他的生死。
这个责任显然不是对他的，它所立的是整个流浪汉群体，也许可以称之为更加自由与民主的群体。
他和她从来都不是同一个阵营。有朝一日她如果因为爱而背叛她的群众，也会因为罪过和责任将他抛弃。
“是的。”白灵儿不愿欺骗他。
理智操控下的白灵儿停止了哭泣。她又像往常一样妩媚动人。
“你…做好准备吧。下一次见面，我们就是对立面了。
到时候就看看，是谁的命长咯～”
伊尔亚凭直觉伸出双手想要抓住白灵儿的手臂，可是晚了，几个跳跃间，白灵儿已经出现在建筑外。
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抛开所有幻想，现实中最残酷的一面。
“后悔了吗？白灵儿。”篝火旁的男人说，“后悔了可以去找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哦呵呵～你说什么呢？
等我们实现我们的计划，我就能功成身退了。”白灵儿笑道，表情却流露出一丝无法掩盖的倦意。
“这是我们一直想要的。不是吗？
我感受到了，女神的力量在东北高山的凛冬城浮现过。
现在自然女神已经苏醒。我们只需要计划不出漏洞就一定能成功。
十几年了，我们被追杀，永无止境的逃亡。这种日子过够了吗？
可是我们没有资源培养出一个武力值达到顶峰的年轻人。连触摸到权利巅峰的门槛都没。
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灵儿，一旦我们成功了，天下不被其他首领接纳的流浪汉就都有家可归了。”
白灵儿没有说话。但愿吧，她如是想。
眼前的篝火无比温暖，可她的心好像缺了个小口，暖意永远填满不了心窝。
……
亚斯城的居民们都知道近日来城主脾气火爆。
拒卫士的不完全记载，城主用的桌子已经换了七八次了。
“几个小队的队长呢？”伊尔亚怒吼道。
“你，去，联系凛冬城的城主，问他有没有兴趣和我干一票大的。
还有你，去监督训练，每个卫兵的训练都要加强。
至于你，去督促军工厂生产武器，份量越多越好……”
“算了，我亲自去凛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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