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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教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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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好不愉快(2/3)
子里?说得轻巧,像根灯草!唉,拜托!恐怕难度比东山还要大啊!
    小刘巴答巴答嘴巴,好像在给自己鼓劲儿。
    “艳艳,要不这样,你也别先忙着回去了,陪我们下去就只看看迎客松,照照相,然后,我们一起原路返回。这样行吗?”俩闺蜜立即点头“这主意好,艳艳,答应了吧。”“我们就到迎客松看看,谁让迎客松,就是东山的象征和代表呢?”
    “可是,俺答应了姥姥姥爷,”
    小姑娘还在犹豫不决,燕子一嘴接了过去“艳艳,说到底,就是钱嘛,我们再给你一半的返路费,可以不?”小姑娘高兴了“当然哩,当然哩!俺回去也好给姥姥姥爷交待哩。”燕子立即就掏钱,可苏丹制止了她“还没回呢,你忙什么?”
    再对艳艳示意。
    “走吧,带我们下山看看就走。”山区小姑娘,对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这块土地,真是熟悉得可以,信手拈来。一笔生意谈成后,她先用力向上耸耸背后的小弟弟,可笑那小婴儿,大约是跟着姐姐南征北战习惯成了自然,虽然睡醒了,可睁着一对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大家,看着蓝天白云,不哭也不闹,犹如一个训练有素的小战士。
    然后,她双手托着小弟弟的屁股,说声“跟着俺。”就蹲下了地。
    脚在草地上一拨,一条显然是偷偷进山的客人们踩出的小路,就露出来。路不宽,可足够单人行,路也不陡,只是隐没在草丛中,不知个中奥秘的人,根本不可能知晓。从一片坡上望下去,坡不陡却危险。
    危险,就来自那一大片翠绿茂密的草地。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知历经过多少风雨变幻的草地里,草尖和草茎上,都是湿露露,滑溜溜的无名沾和物。放眼望去,就像谁在草地上抹了一层润滑剂,一大汪不可名状的危险,看着就令人心惊胆战,无处举脚。
    就在艳艳蹲下去,用脚去拨开密草找路。
    一只不知是从何处窜出来肥大的野兔,四肢刚跃上草地,一个打滑收不住,翻着跟斗就顺着草坡摔了下去……难怪这一带园方没设任何人为的屏障。现在,“好,俺们走哩。”艳艳的身体重心向后倾,慢吞吞一步步向下移,嘴里不停的叮嘱着“踩稳了,一步步的走,不急哩。”
    于是,大刘第一个踩了上去,然后回身伸出右手。
    燕子可不傻,在这关键时分乖乖儿地,紧紧抓着对方的右手,一步步向下移动。苏丹同样不敢再“勃然大怒”,而是圆睁着双眼,一丝不苟地紧抓着小刘的右手,慢慢向下移。其实,他们都太过分紧张了。
    那隐蔽在草下的小道,虽有些松软却坚实可靠。
    脚踩上去特别踏实,一步步走下去就行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在艳艳的带领下,大家踏进了东山风景区。就在一干人躬身仰头,慢悠悠快接近地面时,前面的大刘停住,脱口而出“麻烦了。”坡下,就是著名的东山上山路。
    一色的青石板嵌套,干净平坦,曲曲弯弯。
    路上,不时有脸色煞白,气喘如牛的游客三三两两经过。要命的是,几个蓝制服左胸衣上佩戴着小方块的东山工作人员,正双目炯炯的一路巡逻过来。只要他们略略抬头,这五个偷进者必抓个正着。果然,大刘一停下,艳艳也停下。
    可奇怪了。
    小姑娘不是像四个大学生一样,忐忑不安,欲躲无处,而是堂而皇之的站着,还不时捋捋被山风吹滑到自己耳上的鬓发。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制服抬起了头,其中一个年轻男惊愕的直眨巴着眼睛,好像不相信从坡上,居然下来了五个人?
    自古华山一条道!
    其实,自古东山也是一条路。上东山的路,千条万条,可唯一能上山直达迎客松的,就只有从东山风景区大门的售票厅(游客中心)购票后,展现在旅客们眼前的,那条平坦弯曲的上山路了。因此,年轻男惊愕的站下,就差发出一声尖叫。
    毫无疑问,这五个从天而降的人,一定是偷进者。
    地球人都知道,任何国家公园风景区,最痛恨最伤脑筋和防不胜防的,就是偷进者。坊间关于管理者与偷进者之间的博弈和趣闻,一大罗筐笑死人,也愁死人。所以,各管理方都对偷进者恨之入骨,制订了各种管理规章制度和制裁的严厉措施。
    那个年轻男还没发出尖叫,几个制服同时抬起了头。
    自然一怔,然后视若无睹,一一走了过去。年轻男不解,拉住一个经过自己身边人中年男“付队,这是?”被称为“付队”的中年男,却漫不经心的扔下一句“走你自己的哩。”“可是,”年轻男,显然是个才踏上工作岗位,忠于职守的新手。
    新手虽然不好再追问,却站下双手叉腰,冷冷地瞪着坡上的人。
    大刘的眼光和他的眼光碰个正着,大刘轻轻滑开,在他胸章“东山风景区管理处”的8个金色小字上顿顿,感到一阵心悸,又滑向蓝天,不敢正视。
    “亮仔,”己经走了好几步的付队,站下转身,洪亮的叫到“干哩?走!”
    “付队,”年轻男扭扭头,弱弱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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