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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季影帝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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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井中的宇宙(终)(1/2)
    “可以问一下你们当时是怎么修这个水井的吗?”好不容易找到了人,浦清寒却忍不住向对方讨教这井到底是个怎样的构造,毕竟外头看起来挺阔气的,结果谁知连个季景斐也装不下去。
    “这有什么?你要问就问吧。“一个汉子一边走一边说,“不过我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当时我应该才只有几岁吧。”
    “你们那个时候应该没有水泥,那又是怎么修这个井的呢?”
    “当时水泥就比较艰贵吧,听说我们老一辈人是用的三沙代替的,具体效果你也可以看到,主要的成分我就不说了。”
    主要成分说出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他又不是专业修水井的,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能够说出个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井口的半边本来是用一块大青的石板给半掩盖着的,不知怎地也滚落到了地上,泥土陷进去一个窝。
    老树中的空洞,寺庙里头的矮墙,水井下,甚至于是农村黑黢黢的烟囱,都有可能被顽皮的孩子丢下一些东西。
    “季景斐!季景斐!”
    定然是浦清寒了。
    她的声音大的让这井都在发着颤,他仰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
    然而却无端地升起一股子希望来了,至少是终于来了个人,有个人陪着说话,这总是好的。
    汉子往里头瞅了一眼,就看到个灰头土脸的人。砸吧着嘴,示意浦清寒给他递根绳子。
    甩进去。
    “接住了啊!”
    季景斐抬头,一个乌漆嘛黑的绳子给甩了进来,还有股子汽油味儿。
    不慌,稳住。
    真男人,从来不畏惧这些。
    正欲顺着绳子爬上去,却听到一声大喊,足以惊动鸟雀。
    “薛千秋,你个千秋老怪,快把你徒弟交出来!
    薛千秋,人称千秋老怪。
    薛千秋,江湖人称千秋老怪,有弟子七十二名,都长得歪瓜裂枣,但功夫不凡。刚才不知怎的,突然便想到的一个脑洞,朝井里头一喊,浦清寒觉得舒坦多了。
    这些年来来去去太多人,就有种……身边的人一个一一个接着离去的感觉吧,唯一一个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是叶纸,但是,她知道,叶纸终有一天也会离她而去。她一度不想要新朋友,因为不想要不断失去,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
    音容尚在,永远共存。
    相聚不容易,离散很简单。相聚容易的,离散也简单。灵魂不是那些不在的人,而是当下还在的人。玫瑰群不过是个名,她不过是个看门的人。
    当时当年大家也没觉得那是灵魂,也一样的来来去去。
    是人走了,才有了灵魂。
    但是大家都散了,也没新人了,该散也就散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总会走的。
    咱们来世上来人间走一趟,长不过百年,善待我们相识的人,忘掉那些离开的人就好。
    虽人走茶凉物是人非,至少在后来的人心头留下一块朱砂。
    觥筹交错,众宾欢颜。
    苟富贵,遥忆。绳子在网络上最标准的解释由两股以上的棉、麻、棕等纤维或金属丝绞合而成的条状物。
    然而这绳子却不太像。
    更像是根棍子。
    硬得很。
    绳子被拋下去的那一头,还有些扎手,季景斐扯了扯绳子,感觉挺结实的。在井上头的汉子问他:“你好了没!”
    他也大声回道:“好了!”
    他的手其实挺宽阔的,还有厚厚的一层茧皮子,顾南浔没少拿这事儿笑他,他却说是读书的时候抄书给抄的。
    记得当时还学过国画,也是因为顾南浔要追那个女生,结果自己又懒得动手,反而让他学了书法国画,书法是没学成,手有些残,不过国画还行,虽然画表情包他更加在行,国画他就是个外行人。
    那段日子学习了国画,感受颇多,有种”误入藕花深处”之感。各种专业术语似乎都对不上号,紫藤花,葡萄还有叶子亦是让人颇觉得眼花缭乱。
    以往总觉得自己学习能力十分不错,自己想学习的,都能够一下子做成,而不想要学的,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现如今知道何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他十分知难而退,毛笔一放,小手一抖,不学了。
    这场经历用宋代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那首《如梦令》来形容最为贴切:“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本就是误入了藕花深处,又何妨在意惊起了一滩鸥鹭?
    古往今来多少学画的人,少了他一个这误入藕花深处的,似乎并无多大损失,不过若是有机会,还是可以多画些表情包。
    熊猫头还是滑稽。
    到时候丢硬币决定吧。
    季景斐伸手扯扯绳子,示意上头的那汉子赶紧收线了。
    汉子那双手可以看出是常年做活的人的手,即便是那弯来绕去的盘山公路也无那般曲折离奇,松树根也不能跟他比谁结的疤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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