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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呼夫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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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沣三爷(2/3)
   再把这些首饰当掉换了钱,她此生便可择一良居,慢慢度过了。
    她是过惯了苦日子的,节省着花,再养一片地,这一辈子是足够的。
    想到这里,本来失落的心情变得好了不少。
    虽然不明说,但她内心居然默默的感激起这个新人吉梨来。
    正此时,希希突然跪倒在她身后。
    “小姐,您带我一起走吧。”
    “希希,你这是?”
    “小姐对我好,知道我也是苦命人出身。若您离开,我便又得发配给别人,找不到像您一样的良主,便只能挨打受累,衣食不安,最后被扔去最差的青楼中去。我不想这样。求求小姐带我走吧!”
    “希希,我赎了自己后,便也只能精打细算吃糠咽菜,才算能过完这一生。你……”
    “我可以帮您把这些首饰当掉。您出不去,我每月有几次出去的机会,把这些首饰当了,您就又多了一笔钱。您带我走,我可以干活,可以伺候您,不会拖您后腿的!”
    潇宛心下犹豫,这些首饰如何当掉的确是个问题,她来一年,跟希希的感情也并不十分亲密,看到她这样声泪俱下,她一时不知如何办。
    “小姐您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去办。您会发现带着我的好处的。”希希抹泪,站起身来。
    潇宛不知如何回,便只好点点头。
    仍是夜,天色还未明,竹鹤烟清醒不少,站在了沣家的门前。
    拿着玉牌也要先行通禀,他静静的等待,沣府是一个极大的复院,上百间房屋,七八座花园,后面连着大片竹林,从入口到三爷睡厅通禀,再折回来,怎么也得等些时间。
    入秋,天已经发冷,尤其是这样的边塞地区,竹鹤烟穿的单薄,后肩又受了伤,风一吹,浑身竟然咄咄发麻起来。
    听得脚步声,他抬眼,刘保便通知他:“去吧。”
    沿着长廊走去,拐数个弯,下暗道,再上楼,穿过花园桥,听到几声狐鸟叫声,走进主厅,又是一顿长饶,而后烛光微颤,门帘掩映,一人立于长桌之后,挥笔洒墨,行云流水。
    “鹤烟啊,你今日喝酒了?”
    他还未进门,酒气已经被沣三爷察觉。
    “是的,三爷。”
    “进来吧。”
    竹鹤烟慢步走入,就见沣三爷在灯下为那墨笔题名。
    “你深夜来,想必是有事吧!”除了半年一次的交账,还有偶尔的送来红粉佳人,竹鹤烟是极少动用玉牌,擅自来访的。
    “三爷,今日我带余酒之气前来打扰,是因为灿家独子灿青,到了红场。”
    沣三爷手下继续,“哦,灿青这孩子愿意出府了?”
    “他是走着来的。”
    笔下一顿,一个小小的墨迹成了败笔。
    沣三爷叹口气,放下毛笔,坐至黄木椅上,“腿好了?”
    “是很蹊跷,他本人不愿说明。我与他对坐饮食酒菜,谈了很多,偏偏这事他嘴极紧。”
    “那孩子好吗?”沣三爷又叹,当年可是苦了他了,要达成一致嘛,总要有人流血,他来流,代价是最小的。
    “他神色无异,只是多年初露面,便选择来到红场,点了女子,自是引起满座关注,众人惊异。”
    “想引起孤云城大小人物关注,选到你们红场,也是很自然的嘛,很聪明。”
    沣三爷倒是不惊讶,“你继续说。”
    “我本想,他应是为显示腿疾已好,身体无恙才来高调来红场,再点一女子,不由得让人想到他也正值适婚年龄,这样做,方得使城中大小户有女儿的人家,在考虑此等事时,不至于始终都忽略了他,但……”竹鹤烟一字一句斟酌发言,唯恐说错什么。
    “他二十有几了?似乎是比你要大?”
    “灿青二十六,我二十五。”
    “都长大啦,你们小时是玩伴吧!”沣桂喝一口茶,随口提起。
    “自他居不出户,便不再见过了。”
    “嗯,适婚年龄嘛,他有此等之意之举也是自然,体若有残,灿家的金字招牌也是无用的。”
    “饭中我问及灿勒将军近况,他回未见不知,我再问道,腿疾全消可告知伯父?他很沉静的回,无需告知,他是他,灿勒是灿勒。”
    这倒是蛮有意思,沣三爷拍着自己的腿,要听细些。
    问道:“原话怎么说?”
    话到此头,我倒是想起,不知伯父身体如何?他人不在孤云城,也是久时未拜会了!——我这样问。
    不知。——他这样回。
    “就两个字?”
    “只两个字。”
    看来伯父练兵辛苦,不常回家。灿兄既然病好,不去告知老人家这个好消息吗?——我问。
    不必,我是我,他是他。——原话是如此。
    “向你说这些,他还是很信任你的。”沣桂起身道。
    竹鹤烟忙言,“我怕城中大小户听闻他出府,闻风而动与他往来,便今日主动邀他再来红场,探底向您禀告。”
    沣桂回到桌前,把那写坏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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