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与没做,我会不知?你不知?都能伙同他许家外人到家里逼婚了,还跟我说不知?”赵中海越说越气,抬手就是一巴掌。
江玉儿捂着脸蛋啼哭起来,“冤枉啊老爷,分明是大公子请来的许大人,怎么能怪我!我一个妾室,哪里有耐能左右人家四品官员!”
“还有那元清,她自己贪玩跑出去了,怎能怪我!”
尚书府后门巷道,一辆马车正在急奔,跑至门口还未停稳,马车上的人便窜了下来,急匆匆的就跑去了后堂。
“老爷!老爷!”
“说!”
“大小姐她死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心也沉了,刚刚还在诉冤的江玉儿更是黑了脸。
“怎么回事!”
“小的带人去的时候,那儿一个人都没有,满地都是血!怕是已经遭了毒手!”
“这人都没见到你怎么就能说那就是大小姐!”江玉儿说。
高松赶紧将自己在破屋里找到的玉玦低至赵中海。“这是夫人留给大小姐的,小姐从不离身。”
赵中海审查过后,看向江玉儿的眼睛里只有愤怒。“来人,将江氏拖下去,棍刑!”
“老爷,你知道的,我就算看他兄妹二人不痛快,也绝不会下此毒手!此事定有蹊跷!老爷!老爷!”
赵中海并未理她,摸索着手中玉玦,聆听着院中惨叫。
第二日,尚书府便传出嫡女赵元清病重,送去柳家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