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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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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陈惜(1/2)
    我叫陈惜,不是“晨曦”的“曦”,是“可惜”的“惜”。
    我是恶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白天,我用温润如玉的假面隐藏应和,与人为善。
    夜晚,我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蛇”,暗搅风云。
    双重身份的转换,会令我无聊的生活加些波澜,挺好。
    我喜欢钓鱼,更享受观察鱼儿上钩后惊恐万分的挣扎,一下,两下,……然后最终在恐惧中覆灭。
    其实,人和鱼有什么区别呢?
    一刀,两刀……听,这“滴答,滴答,滴答”的滴血声,是多么悦耳动听!
    其实,很多杂碎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但,我喜欢静静欣赏他们的恐惧、绝望,我总觉得那是一个人最可爱的时候了!
    可,你一出现,就不一样了。
    像一粒石子悄然闯进我的心湖,本以为,不必在意,不曾想,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为什么呢?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缘分吧,我遇见过那么多人,只有你,让我觉得很特别。
    可惜的是,在彻底失去你之后,我才真正明白对你那深深的感情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叫爱。
    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例外。
    那一天,我按得到的消息去柳巷救一个被流氓欺负的女孩儿,只是一个局,女孩儿是下一步计划的线人,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眼球,营造形象罢了。
    阴差阳错间,我救错了人。也救对了人。
    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望向你眼睛时,你眼中的清澈和光芒,现在想想,大概在那个时候就动心了吧。
    本来应该杀了你的,可不知为什么,一看见你,心就软了,那段腐烂的记忆也开始渐渐浮现——我的童年。
    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我从未见过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从未对我笑过,她总是面无表情。
    我的视野之外,是一堵高高的围墙,我只能偶尔听到墙的另一边传来嬉戏玩闹的声音。那个时候起,我就隐约意识道,我只有自己。
    10岁那年,围墙塌了。进来了很多人,各种各样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那么多人,我心中很是欢喜。
    可,还未待我展开笑意,四周开始响起了哭声、求饶声、谩骂声。
    我不知所以,只能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突然之间,又进来了好多好多人,手上拿着枪支,棍棒,那刺耳的声音更大了,即使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
    我很不安,这时一个面如枯槁的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绑的压了出来,母亲拉下我的手,指着那个男人,淡淡地说道,他就是你爹。
    我想看清那张陌生的脸,可距离太远了。母亲一直很镇定,就连那些人来抓我们的时候,她也一直是面无表情。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那个爹,不仅是一个贩卖鸦片的坏人,还是一个通敌卖国的汉奸。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坏蛋。
    他们说女人和孩子无罪,让我的母亲带我走了。可是,无论在哪,也没人愿意接纳我们。
    他们说坏人的女人也不是好东西,坏人的儿子更不可能是好东西,就该一起被枪毙,以绝后患。
    我很想撕烂他们的嘴,可是我办不到。我抬起头看向母亲,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就这样,我和母亲,在众人的谩骂指责,欺辱污蔑中勉强的活了下来。
    而慢慢的,我也变得和母亲一样,没有表情。什么事情都不会让我有明显的情感波动。我总是静静的看着那些自诩正义的人,听着他们用各种难听的词汇侮辱我们,看着他们的表情,我总是一阵阵的反胃。
    后来,我依靠心机和韧劲,成了当地首屈一指的恶霸,人们开始恐惧,表面上恭敬,背地里,依然在咒骂。
    母亲病重逝世,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其实,我很好奇,哭是什么感觉,我可能天生少感,不过,挺好,我不需要会哭。哭,是最愚蠢的无能。我记得母亲在弥留之际,紧紧抓住我的手,说道,有能力的话,活的自由点儿吧。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坚定主动的拉着我的手。嗯,手里很暖。
    活的自由,我嘴角一勾,活着,不仅仅要自由……
    我暗中搅动风云,利用各种手段,屠了之前我和母亲生活过的村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我开始征收赋税,兴风作浪,我杀死了被人们高声称赞的善人,杀死了有能力,有思想的青年,杀死了所有嘲讽过我的人,杀死了所以忤逆过我的人。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神秘有可怖的恶魔。
    我栽赃陷害,我通敌卖国,我制造杀戮,所有的不法的,不被世人所容忍的我都做。既然旁人都说我定是个坏人,那我就做个坏人好了。站在别人无法达到的高度,肆意妄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要颠了这乾坤!
    反正,人,不过就是披了张皮的禽兽。只会嘲讽贬低他人的自私的白痴,处理掉这些白痴,也算为这个世界减负了吧?
    可你不一样。
    一个糖葫芦,就能让你欢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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