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都还不清的债。”
程昱一边说一边把表格从窗口递给工作人员，顺手将廖丝蕴的表格拿了过来，刷刷刷填好信息，指着一处签名的地方，将表格推到廖丝蕴面前。
淡淡道“当然，没有如果。”
本不容思考的事，廖丝蕴还是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一阵，随后才点头签下名字。
程昱眼角一弯，觉得廖丝蕴这丫头很是有趣。
窗口的工作人员默默收回刚才的想法，调什么情，分明是在谈生意。
向门口的四位“黑衣人”展示了新鲜出炉的红色小本本，四人才转身离去。
房车的门在雨幕中缓缓关闭，没有任何邀请廖丝蕴上车的意思。
廖丝蕴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眼程昱。
程昱双手插兜，语气轻松“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以后程家才是你家。”
廖丝蕴托着脑袋，感觉头有千斤重。
想想自己生在廖家这样家财万贯的人家，应该算是幸运的，怎么活得一点也不轻松！
“走吗？”程昱说。
廖丝蕴吸了吸鼻涕，笑起来。这是她二十年来学得最好的礼仪，每时每刻都要保持笑容甜美。
“走啊，二次投胎嘛，认认门去。”
程昱按了钥匙，路边的一辆迈巴赫闪了两下灯。
平分程家一半的财产，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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