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听了掌柜介绍，破元丹一生只能吃一颗，两颗之后除了能补蓝，就没啥用了。而用万两灵息石买来补蓝，傻子都不会这么干！
听完掌柜推荐，张小一比较中意以元阶五品灵丹——九灵丹内用，再以元阶五品灵液——聚灵液外涂。
许多王族后代，修炼都是用的这个“套装”！
相比破元丹，九灵丹就要便宜多了，一颗只要八百两。聚灵液是按瓶卖，一瓶也是八百两。张小一打算先买十套看看效果。
不过在付款之前，他打算借“汉库克”砍砍价。
卡姿兰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掌柜，看得他浑身一颤。
这么弱的吗，这就完事了？
带着三分娇气，七分温柔，“汉库克”轻启红唇，“好贵哦，能便宜点吗？”
“能能能！打八折！打八折！”
我丢，这么管用的吗！？
眼睛一眨，红唇一嘟，五分娇气，五分温柔，“还是好贵，再便宜点嘛！”
“好好好！打六折！打六折总行了吧！”
都不带犹豫的，看来还有降价空间！
轻咬玉指，目泛秋波，“汉库克”放大招了，“妾身没这么多钱嘛，送给人家好不好？”
“好好好！送！送！”
不是吧，这就白嫖到了十套修炼灵药，价值一万六千两啊！
“你真好！ua！”
内心惊得一批，表面却稳如老狗！
“汉库克”送出一个飞吻，掌柜双腿一软，扶着水晶柜才勉强站立。
身为一个钢铁直男，这样做不是该感到羞耻才对吗？
咋会有点小爽嘞！
莫非我有这种癖好？
不，不可能，我张某人怎么可能有如此下流的癖好！
一定是白嫖使我爽的！
对，肯定是这样！
……
对火红灵符至今念念不忘，问了后得知，其叫火蟒符，是元阶之上的炁阶灵符。
跟灵药每阶分九品不同，灵符每阶只分上中下三品。火蟒符是炁阶下品，对元窍之上的强者都能造成威胁，一张要五千两。
对于一次性消耗品来说，这个价格可不低了！
拉着掌柜手臂摇了摇，“汉库克”展开撒娇攻势，“妾身想要这个嘛，给人家买好不好？”
刚才花太多钱了，掌柜露出为难之色，但禁不住“汉库克”魅惑，“好，买一张！”
“哼，才一张！”松开手，扭开头，不开森。
“那两张！”
“哼，才两张！”卡姿兰大眼睛波光粼粼，“你对妾身的爱就如此廉价吗？”
“不，不是这样的！五张！五张总可以了吧！我就这么多积蓄了！”
看来是榨干了，该收网了！
“这还差不多！你最好了！ua！”
五张炁阶下品灵符到手，“汉库克”高兴得，低下一米九一的身子，直接给掌柜脸颊来了个么么哒。
被爱神丘比特一箭暴击，掌柜直接倒地不起，一脸如梦似幻，身子不时颤抖一下。
“女神，我也给你买五张，也亲我一下行不行？”
见此，店里的客人疯狂了。
咬着中指，假装思量，片刻之后，“汉库克”婊里婊气道：“一手交货，一手交吻哦！”
敢进来万宝楼消费的，非富即贵。“汉库克”面前排起一队长龙，有人给五张，有人甚至给十张二十张，就为了多要一两个亲亲。
一番么么哒下来，“汉库克”手上的炁阶下品灵符叠起老高一摞！
这钱来得是不是太轻松了？
张小一仿佛听到“咔”的一声，什么东西碎了。
嗦嘎，原来是三观碎了啊！
销售们看得眼红，但他们只是个死卖东西的，哪来这么多钱？
“我要去灵矿挖灵息石！女神，等我，我会回来滴！”
有销售去灵矿“搬砖”了，还有家庭破碎了。
“王八蛋，你勾搭其他女人就算了，还把我们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全给她花了！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我们离婚！”
“离就离！我可是被女神吻过的男人，你也配得上我？”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个渣女？
哦，自信点，去掉好像，就是个渣女！
可为什么如此快乐？
从此，张小一在渣女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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