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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椒房殿搞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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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2(2/3)
的可怜虫,那管事妈妈花钱给我看病不就是打水漂吗?打水漂还能听个响呢!而救我除了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外,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是一笔划不来的买卖。
    醉红楼是个什么地方?青楼,全燕京最大的青楼,来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三教九流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不会为了一条可怜虫心生怜悯给她花钱看病的,于是管事妈妈看我病的糊涂觉得医好了也可能是个傻子,所以一开始并不愿意买我,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恍惚之间在呢喃中喊了一句“娘亲”,听到这一声凄凄惨惨的娘亲,不知道勾起了管事妈妈哪一段回忆,她沉默了一会儿,便与人牙子讨价还价,最后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中,管事妈妈花了五两银子把我买下,又花了十两银子帮我治好了病,幸好我只是普通的着凉发烧,自此我成为了管事妈妈众多的女儿之一。
    我病好了之后,管事妈妈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抚摸我额头上细碎而又柔软的头发,她轻轻地跟我说:以后我的名字就叫昭昭;说完她就走了;可我也不傻,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也许拜他眼里的那个影子的福气,我算是成功留下来了,哪怕她并没有给我取姓。
    后来我寻了一个机会问她为什么叫我昭昭,这个名字真好听!她看了我一会,笑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像我们本身就是红尘世俗的浮萍,没有根,能活一天是一天,昭昭,日召昭,日出而召,愿你以后能为醉红楼召更多的金子吧!这是管事妈妈给我的回答;从此我便开始了在醉红楼打杂的生活,今天不是给这位姐姐倒洗脚水就是给那位姐姐端茶倒水,明天就是洗了这个姐姐的衣服,伺候那个姐姐描眉的,唯一幸运的是,我受了上天的眷顾,在十六岁前事事平安。
    转眼间,今年已经是我来到醉红楼的第十二个年头了,今年我十六岁了,豆蔻年华,女人最美好的时光,我出落的越发楚楚动人了,这些年我除了打杂和学习各种各样的艺技的同时也没少受那些“贵客”们吃豆腐,幸好醉红楼的其他姐妹都待我不错,每每遇到难事她们都会为我解围,可能是觉得大家同病相怜吧……
    这十几年间醉红楼翻新了一次,扩大了一倍有余,可见醉红楼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可能是醉红楼的姐姐和莺莺燕燕都像常开不败的花儿一样吧!也许这就是醉红楼唯一不变的地方了。
    今日是七夕,醉红楼今日比往日来的人更多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旧的刚走,新的跟着就来了,太阳刚刚落山,夜市各家店铺便挂起了灯,准备要开张了,天刚黑,勾栏里的店铺一家接着一家打开了门接生意;待到华灯初上之时,醉红楼里的姑娘早已打扮的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摩拳擦掌等着接客收银子了,时间一到,醉红楼不仅一如往常一片热闹,人来人往,楼里的小二姑娘那是忙的脚不沾地,一口一个大爷、一口一个贵人往里请,请来的那是人吗?那是财神爷!金光闪闪财神爷!而且今日是节庆的日子,各位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收到了不少的礼物,那些头牌花魁就不用说了,都多到可以肆意挥霍的地步了,有钱人的生活难以想象。
    楼上临街露台上站着好几个美人儿,她们挥动着手中的香巾丝帕,扬起一阵阵勾人心魄的香风,引得走过路过来狩猎的男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起逛花楼、喝花酒,请最好的姑娘陪着。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除了河边挤满了放河灯的、月老庙里聚集了许多求姻缘的男女,醉红楼里面更是一片热闹,放河灯、求月老、逛青楼算是一件常事了,不同于河边的小美好,月老庙里的朦胧心动,醉红楼里的是纸醉金迷,每个人身边都陪着一个或多个姑娘,看看,东边那一桌上豪爽大方的青儿姐姐在陪着一个花花公子划拳,输了的人都要罚酒,好不痛快;西面有一桌有一个长得像是半截身子都快埋进黄土的老先生正拉着徐娘半老的芙蓉姐姐在喝花酒,这个坏老头手还挺不老实的,该摸的摸了亲了,不该摸的,色色眯眯的吃着豆腐,看他脸上那两朵不正常的红晕真让人想喷他一句:老色痞!大堂的大舞台上还有一位声如黄鹂腰若细柳面如桃花白里透红的天巧姐姐弹着她心爱的琵琶,伴随着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的是如同黄鹂一般婉转的声音,二者融合如同天籁之音演奏着动人的小曲。
    突然有一个头戴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大朵牡丹朱红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桃红色凤穿牡丹裙,身披金丝薄烟朱红纱,精巧玲珑的耳坠随着她摇曳的身姿缓缓摆动,一举一动都在无声的吸引着世人的目光;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让她如同红尘中的一朵妖艳的红莲遗世独立,十指纤纤,青葱素手,肤如凝脂,一双朱唇,笑若嫣然,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好美的人儿。
    美人儿一出现,醉红楼的官儿们都沸腾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往美人儿跟前挤过去,他们的手中抓着大把大把的银票在美人儿面前挥舞着,嘴里不停地嚷嚷:
    “芸芷姑娘来了......芸芷,看看我,芸芷.......”
    “芸芷姑娘今日比昨日又美上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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