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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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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怕我死(1/2)
    阿莼在对面一言不发,细细观察长忘见寒羽反应。
    很明显,他有了疑惑。
    于是开口侃侃道。
    “这是我朱雀族品级至高灵器,子女四人,各持一枚。”
    长忘想起什么“我见那年春侍从也有这羽,颜色灵光差异很大。”
    阿莼点点头“朱雀族统领鸟族,羽是鸟族必有灵器,一根有灵的绒羽,境界不同,修为不同,这羽颜色也不同。世人皆知我母亲修行属火,且还是毁天灭地之火,为红色火羽。而她的子女,我们,竟可笑的没丁点像她,全是极阴寒体质,为寒羽。所以,母亲很失望。”
    “因为不让母亲失望,你要逆行修火?”长忘不冷不淡目光重新落到阿莼身上。
    对体质极阴致寒人来说,要修一门相反相克极阳极烈法术,无疑自毁灭绝。
    所谓修行,是可以同修两术,通常都是,两术在体内或一强一弱可以压制制衡,或极为接近相似。
    可偏偏,阿莼非要修两个极端。
    事实证明,寒羽尖端这极不起眼的红光,偏要逆向而行的执拗还小有所成。
    “确定要两者共存?”长忘感受寒羽上灵光特别细腻,可见阿莼的修为造诣虽与自己不能持平,但也不会低于自己太多。
    三言两语,就能准确无误把阿莼的想法表述出来,略略认为眼前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打趣“都对,长忘,不知你这是了解我啊,还是咱俩心有灵犀啊!”正经不过几句的阿莼又生了调戏之心。
    长忘肃清,一本正经道“你会被反噬,最后走火入魔。”
    “所以啊,找你帮忙。”阿莼手指缠着衣带,转啊转。
    长忘认真拒绝“不帮。
    “为何?”
    长忘沉默。
    阿莼举止轻浮的勾了下他手心,眼神似有看穿“你怕我会死?”
    长忘手像被针扎了般,猛地抽回,继续沉默。
    阿莼饶有兴致的调戏“担心我变得半死不活,赖上你?”
    长忘敛下眼皮,语气冷硬“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
    阿莼意味深长也收回手笑笑“不就是死吗?朱雀一族乃不死之身,我命硬,你放心。”
    长忘不松口。
    阿莼深深叹口气。
    “当年,母亲闭关前曾留过一句话若有朝一日谁能真正学会、掌控毁天灭地之火,她就出关。现在我想想,她心可真大,明知道根本不可能,但还是留下这么句让逼我们自己琢磨,否则此生再也不见。”
    “所以,从母亲闭关第二天起,大姐为寻火术与寒术共存之法,万年未归,一直云游在外。族内神山不能一日无主,二哥便将山主担子暂时扛起来。”
    长忘深思“朱伯母身为天地共主,看事长远,能说出此话,必有深意缘由。寒酥姑娘,还是不要单理解表面意思罢。”
    阿莼一听,长忘这话对味,继而一摊手,一耸肩,自暴自弃道“所以,从那时起,整个那年春,就我一闲人。看门外了没?连个侍从都比我忙!”
    长忘被隐约逗笑,天生上翘的唇,微微一绽。
    阿莼迅速铺捉到这耀眼一幕“你笑起来还挺好看。”
    长忘不以为意,慢慢收回“所以,为了自己不闲着,大家更忙些,你就去自悟两全法?”
    阿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人还会笑,还会打趣,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也不避讳的回答“这修行之事,那年春总要有个人顶起来,还要术法造诣达到能两全能力。大姐生死不明,二哥扛山主责任,也就剩下我了。”
    “我吧,活的再没心没肺,但总要有底线是不是?这份责任,就该我扛。”
    “所以,我尝试修行火术,正如你所料,就不是简单的事。期间孤本,残卷,讲学的老师,隐世的高人,云游在外的仙者神者,我倾尽各种办法,一个一个旁敲侧击去打听,也回来各种尝试。结果就是,幸好我不死之身,不然长忘兄你来便是给我上坟了!”
    长忘又是淡雅一笑。
    美色在前,阿莼又无法忍住不正经起来“一个大男人,笑起来比女人还漂亮。”
    长忘给阿莼斟了杯茶,推到她面前“那现在你小有所成的火术,全凭自身悟出?”
    阿莼十分享受的接过茶抿了口“也不是,总不能我问的人,看的书完全没用,有些可取之处我不断尝试结合,这才慢慢摸索到规律。”
    长忘“以你现在方式修行摸索,成效会很慢。”
    阿莼“我也想访遍天下,寻名师指点啊,可自从母亲闭关,大姐云游,二哥生怕我也一不留神消失。平日看的很紧,若是跑远夜不归宿了,他就控制不住地紧张,紧张到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就站在你们来时,那年春山门口守着,反正他就是用各种方法虐自己,故意我生悔心疼不敢跑远。”
    长忘本因阿莼这句话想到一事,见她字字句句绕过,于是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
    阿莼见长忘沉默不语,以为他也感同身受,惆怅一句“现在,我是无人可问,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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