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聊了多久,各怀心思好奇但谁都没开口问。
寒生脸色比名字还要再寒一些,有先见之明周全歉意“长忘殿下,小妹每每喝酒,不但喜欢胡言乱语,还忘事,无论她今日不知哪句冲撞了殿下,又说了什么,千万别放在心上。”
阿莼“……。”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你不是。
长忘从容“无碍。”
长庭先一步与寒生嘻嘻哈哈走在前,长谣酒意过浓,是一个侍从扶着出去,而长忘紧随其后。
阿莼哪里是容易死心的人,趁寒生无暇顾及她,伸手拉住走在前的蓝袍。
脚步未停,但明显余光已过来。
阿莼小声将方才长忘未理会的话特意加深一遍“刚才说好灵器之事,明日申时,因循湖见。”话一落音,阿莼差点闪着舌头,脑子明明想约在长忘客房,喝酒嘴飘就约到了因循湖,这不是自招吗?
心里咯噔几下,可声音已发,绝对收不回来。
待愣神功夫,长忘早离开了。
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阿莼。”凄幽幽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完全不用想是谁,她只想走。
“回过头来。”语气不容置疑。
阿莼将眼睛与厚唇咧到完美弧度,一本正经,大家闺秀姿态凝望想抽她的寒生。。
寒生已经十分克制了,将怨气集中丹田,然后全数排出,然后咬牙切齿“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去了?
阿莼一时没明白过来,稍微顿下,才理解寒生指的是长忘。
无辜道“哥哥不是说让我认识认识结交朋友嘛,我自然是交朋友去了。”
寒生冷哼,目光鄙倪“他同意了?”
阿莼无心回答“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