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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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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惊鸿初见(1/2)
    男子察觉有人,本能转身一撇。
    四目相对,寒雾笼罩,阿莼足下瞬如千斤重。
    虽说这男子腰部以下全都在水中,但这上半身,年轻奋张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四处挂着如露珠般的水滴,明晰的抖动的喉结,看的阿莼生生咽了一下口水。
    视线向上挪去,便是一副十分温柔的面相。
    淡墨般晕染开的眉梢修长入鬓,清澈惊鸿的双眼正优雅一眯。
    这张脸,微带棱角曲线,俨然是天地间最完美的杰作。
    一时间,阿莼慌了手脚,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最后,阿春在这双柔目冷光中“呃,呃……。”半天,有点丧失底气说“男侍从都忙着,还是由小奴来伺候殿下吧。”然后不等男子同意,大言不惭稳如泰山坐回方才位置,拿起扇,看似心无旁骛对着香炉摇啊摇!
    良久,这男子盯着阿莼什么也没说。
    但阿莼竟感觉周身围绕霜雪之意。
    突然,阿莼眼前突然腾空而起一道绸帐,恰好遮住男子身形。
    守着这大片寒气刺骨的湖,四周枝枝叉叉弯弯绕绕的树枝已生长万年,丛生到与两岸连了起来,遥遥相看,像个笼子。
    在黄昏后月色即将初登弱光下,隐约的人形印在上面,如一副难以挪目的画。
    肆无忌惮瞅了许久,什么也看不见,阿莼心中深深哀叹了口气,心中悱恻一个大男人还怕看!
    反正谁也看不清谁!
    阿莼扔下扇子,盘腿偷懒稍歇。
    目光不自觉落到男子刚褪去的衣物,鞋、袜、身着、饰物从内到外,由下至上,令人发指摆的,叠的都整整齐齐,有角有棱,像是拿刀切过一样,甚至衣带都是抚平过得,一褶也没有,更不用说即将换洗的新衣。
    变、态啊!
    阿莼吃惊心道!
    哗啦,男子像是要出水。
    阿莼忙拿起扇子,继续装瞎,假模假样,毕恭毕敬对着香炉扇啊扇!
    窸窸窣窣,听着穿衣声音,仿佛在挠阿莼的痒,余光坏坏贱贱撇过,却不知何时,绸帐像是张了脚般,挪到自己身侧,将男子身形遮的死死,连影子也一丝不漏。
    还挺保守!
    阿莼一脸嫌弃。
    很久之后,绸帐逐渐如寒气散去,阿莼才反应过来,帐后的人早走了。
    真没劲!
    就看了一眼。
    不过,模样倒是真不错!
    恩……身材也好。
    随手扔掉扇子,转转发酸腕部,活动活动筋骨,完全没有罪恶感的,大摇大摆出了因循湖。
    回自己房间后,正准备歇息会儿,看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六瓶酒,翻来一看,是沧水阁的不知醉。
    忙叫了个侍从进来问怎么回事。
    侍从见阿莼陌生面孔先一愣,但瞥见阿莼身上族内特有记号,了然回应“是清筝公子,在那年春山门外留了这几瓶酒就走了。”
    “果然还是清筝懂我!昨夜还没细尝就醉了,今日无事,恰好再酌几杯。”
    抬手刚要打开,就被侍从制止“三小姐,方才没来得及说,山主正寻你呢。”
    阿莼手下一停“哥哥寻我作甚?”
    “说是今晚设宴,让您跟云阳山来皇子认识下,都是同龄人,肯定有共同语言,省的您闷。”
    阿莼心里冷飕飕一彪,是怕我又去给他闯祸吧。
    应声“你去告诉哥哥,我换个衣服就去。”
    “是。”
    侍从正要转身,仿佛想起什么,又特别嘱咐了句“三小姐,山主还说您毕竟是姑娘家,还未出阁,让您千万别忘带敷面。”
    “知道啦。”
    阿莼拿出身淡金色素色衣裙,外搭浅灰薄纱,发髻中间一挽,用一金干蓝羽化身为钗,別了上去,剩下的发,简单散落。
    对铜镜照了照,这幅新换面孔光艳逼人,还不错。
    身子正欲起,突然有了个奇怪想法,自己为何要打扮的漂亮夺目?
    今日因循湖与那男子一见,模样俊俏,想必另两位皇子,也不会差。
    即是结交朋友,不知他们,见了相貌平庸丑陋之人,还会结交一番吗?
    阴险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挥袖一变,只见铜镜之上出现了个眼小,遢鼻,唇厚,脸短的女子,为了不影响大家食欲,非常善良的没再脸上多来几个刀疤,黑痣什么。
    非常满意,临离房间之际,瞥见桌上的六瓶不知醉,想着这秀山长年不带客,除了果酒,着实没什么特色,不如当个见面礼,邀他们一同品尝,喝开,方便畅所欲言。
    打定主意,拎起酒绳,出了门。
    宴厅门外,侍从难以接受阿莼这幅模样,确定身份,不忍直视,痛苦行了礼,放她进去了。
    因乔装废了些功夫,来时宴席已开始,众位落座,阿莼这幅模样本想低调露面,不凑巧!
    门外侍从嘹亮嗓门一喊“三小姐到。”
    歌舞停下。
    聊天停下。
    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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