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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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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018年4月10日(2)(1/2)
    4月1日下午,那天的阳光还不错。我记得走进医院时影子还在地上跳动,春天的阳光就是格外温暖的。
    然后我就看到医生拿着我的一大堆检查单,语气低沉的说“你的家人呢?叫他们来一趟吧。”
    我愣住了,但只能沉着“您直接说吧,我的家人都在外地。来不了。”
    我看到医生沉着脸,眉头深深的皱着,而我却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静静的等待着。
    医生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大堆的专业术语,尽管我的学历还不错,但是在医学方面,却是个实实在在的门外汉,所以那一大堆的医学术语我尽力理解着,但还是相当的吃力。
    医生解释完后,见我木着。所以她又用一些简单的语言解释了一次。
    但由于病症涉及脑神经方面,我还是无法理解。
    但我知道他说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提到最核心的问题。所以我干脆问了,能治好吗?
    医生沉着脸,“病情复杂。需要会诊研究。你先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依然坚持“治愈的希望有多大?”
    医生依旧坚持让我住院,并且要我通知家人。
    最后我问出了最后的问题“危急生命?”
    医生“不要乱想,安心住院,等你的家人来了再商量吧。”
    我说“我是孤儿,没有家人。”
    当然,这是谎言。我家中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
    撒谎,只是想自己做主。
    医生这下是彻底的沉默,我就静静的等着,心跳渐渐的慢了下来。好像即将要知道的事情其实和我没有关系。
    我记得第一次感觉不舒服是在大四刚开始出来实习的时候,那个时候经常感觉到头晕、恶心,但没有出现其它任何症状。我以为是压力大或者是患了普通的感冒,,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五个月前,我第一次晕倒。
    说起来,那还是人生当中第一次晕倒呢。就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和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可是将我的同事吓坏了,立刻将我送到了医院。
    可是那次并没有检查出来其他的问题,休养了两天,继续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实际上,我也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大的不适。只是恶心的情况明显了一些,偶尔会有轻微的头痛。
    直到这次,我再次晕倒。同事照样慌乱的将我送到医院。医生做了全面的检查。
    现在,我在等着医生下判决。
    医生沉吟着开口“病情很罕见和复杂,不确定下次发作后的恢复情况。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住院观察治疗。”
    然后医生皱着眉头问道“你刚才说你的家人在外地,又说自己是孤儿?哪一句是真的?”
    我勉强笑笑向医生道歉“对不起。我想我有知道自己病情的权利。我的家庭很好。我现在就去商量治疗的方案。谢谢医生。”说完,我几乎是抢劫似的,将医生手中的那一大堆单子抢了过来,逃也似的出了医院。
    前面说过了,之后是怎么回家的,接下来的三天是怎么度过的,其实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唯一的印象是那几天,我的脑中只有一句话在回荡。我知道医生隐藏在话里面的未竟之言。
    下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而发病之后是什么,是永远的和这个世界失去联系,还是能够再次的清醒过来,同样谁也不知道。
    这下,还真是我命由天不由我了。
    三天后,我是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同事们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是周五,估摸着是这些天项目组加班给累到了,所以大家没有给我请假。而这些电话是公司打来的。
    我极不情愿的接了电话。简单的应付了两句。
    电话挂断的瞬间就自动关机了,我看着黑黑的手机屏幕,意识突然间就清醒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飘散了三天的意识就这样回来了,就好像这三天只是一场梦,突然一下疼醒了什么就好了。
    但毕竟不是梦。
    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这三天,我应该是除了上厕所没有离开过这张床,
    然后我捡起了散落在床边的那些化验单。我仔细的研究了起来。可还是看不懂。最终我放弃了,将化验单放在一旁。
    我开始召回我的离职慢慢的思考。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去哪里?
    我叫周巧巧,来自边境小村,家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
    爷爷奶奶在家务农,爸爸妈妈在外务工,弟弟跟着爸爸妈妈在外地上学,今年正在读高中,成绩不错,应该可以考一个好的大学。
    提到大学,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是在大学里面交上的,她叫吴俟隅,家境殷实富裕,但是人却特别好。霸气又温柔。
    吴俟隅看到这儿轻轻的笑了。
    至于我,大学毕业才一年多,刚刚踏入社会,。这就是我,周巧巧。
    很普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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