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比对的结果与死者不吻合。
柯唯和小钟都有些失望。
吴冰却提醒了他们，“很可能有另外的受害者。”
柯唯依坐在小钟的桌边，问“也不知道是什么鸟，能查到吗？”
小钟投来哀怨的眼神“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种鸟吗？”
“我大概记得样子，就是……黑色的，嘴巴尖尖的，体型不大，眼睛……白色？不对，灰白，是灰白色。翅膀很大很长。”
“我的女王大人姑奶奶，这个真的很难！”
“那能咋办？”
“先找找其它线索吧。”
小钟推推眼镜，叹了口气。
柯唯夹着比对报告去了档案室。
陈越正在给一堆的硬盘贴标签。
柯唯在登记表填写案件号签完字，说“小陈，我申请调看这起案件的监控。”
陈越一脸蒙，“刚刚你们闵队不是看完了吗？”
“我是看现场附近加油站便利店的监控哦。”
“是啊，闵队就看的这个。”
“他……一个星期的都看完了？”
陈越点点头说“他看了两星期的。说是几个人通宵看完的。”
三队办公室有四个人，郑晓、老闵、小罗和曾梵。
“郑队、闵队，坏消息。”柯唯一进门便举起报告，“经dna比对与余小颖的不符。”
老闵打开报告仔细地看，说“加油站便利店的监控也没新的发现。”
郑晓把头枕在椅背上，一条湿毛巾摊脸上，没出声。
小罗说“我们这边走访两天也没什么新的发现。”
柯唯坐在办公桌前，定眼看着老闵一会儿，刚想说什么。
郑晓突然抬头，毛巾掉落，“余小颖的父亲联系到了吗？”
曾梵说“找到了，但是等签证什么的，最快也要月底才能回国。”
“先通过电话问话，还要我教吗？”
“我们马上办马上办。”小罗使个眼色，立即拉着曾梵动身。
余小颖的生父户籍所在地也是s市，在余小颖2岁时因外遇与她母亲离婚，同年与新欢移居法国，之后一直没回过国。
小罗对着笔记本一条条问，“请问你在国外有子女吗？”
“没有。”
“请问你现在的妻子是谁？”
“她……已经过世。”
“哦。对不起，但必须问的我们还是要问。请告诉我们你过逝的妻子是谁？”
“她叫姜薇，t市人。”
这时，老闵和柯唯推门进来了。
小罗继续问道“姜薇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说“一定要回答吗？”
“是的，请你配合我们。”
柯唯觉得电话里这个人的嗓音和语气异常沉静和柔和，让人听起来很舒服。于是她说“余营，更多更详细的线索可以帮我们更快找到凶手。”
那边有点愕然“罗警官，不是说只有你们两位吗？”
显然，是一个有学识、心细的人。
老闵和柯唯交换了眼色。
柯唯说“罗警官和曾警官已经完成他们目前手头上的问话了，现在由我柯唯和闵副队长来继续完成另一部分。请您尽量配合我们的工作。”
电话那头没了声息。
差不多一分钟了，“余营……余营……在吗？”柯唯盯着桌上的电话说。
“我在。”
老闵站起双手插进裤兜，来回缓慢地踱步，“余营，我是刑警三队副队闵学志。请问你的第一任妻子是谁？现在在哪儿？”
“我前任妻子是赵曼。她已经过世了。”
“什么时候过世？”
“十年前。”
“刚你说你现在的妻子姜薇也过世了，她是你的第几任妻子和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薇薇是我的第二任妻子，她……是一个月前过世的。”
“你的……两位妻子是什么原因过世的？她们过世时你在旁吗？”
“赵曼过世的消息也是小颖后来才告诉我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病重。我记得小颖说赵曼是因为癌症晚期……我觉得当时即使我回来，她也不会想见我的。”余营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有点温和接着说“薇薇本来就有先天性凝血功能障碍，上个月不小心被流感病毒感染，没挺过来……”
先天性凝血功能障碍？谁提过？柯唯在大脑里飞速搜寻以往的信息。
余小颖生前患有先天性凝血功能障碍。
老闵突然小心地拿过柯唯的笔记本，写了一行字，先指指桌上的电话，再用食指对着自己的头部划了几圈。
“对不起余营，下面我们的询问将涉及一些更隐私的问题，希望您也能尽量配合。可以吗？”柯唯看完老闵写的东西，略带严肃地说。
“可以。”
柯唯问“能告诉我们你和赵曼离婚的原因吗？”
足足又沉默了近一分钟，“性格不合。”
“你和赵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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