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应该与父亲无关,袁家出事的时候,父亲还在吏部观政。
这世她重生回来,刘妈妈以为她病重去主院禀话,祖母依然没有请大夫来,大厨房那边也不再送吃食,刘妈妈随便弄些坏掉的饭菜给她。
显然是不想她病情好转,赵潭觉得祖母是想她死。
赵潭被这个想法惊到,一时没缓过劲。
若真是这样,祖母的心得有多恨?连她一个无辜的晚辈都不放过?
赵潭重新思考着袁家的那个案子。
袁家大老爷当年被斩首示众,祖母恨父亲理所应当。
赵潭渐渐沉下眼来,眸中漆黑一片。
对父亲,她的内心始终的复杂的,母亲的死,她以为自己永远都过不去。
当她看到父亲容颜消瘦,佝偻着身躯,穿着一件浆洗得泛白的旧袍,眼中也不再有往日的光彩时,她还是心软了。
她买下一处三进的宅院,将父亲和几个姨娘小姐接了过去好生安顿,又遣人送了些衣物用具去私塾给两位庶出的少爷,接着租下一间铺面,让父亲做些营生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