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紧紧的盯住白子,而后自嘲了一下,便落在刚才已认输的棋局里,只见刚才还略有希望的棋局,现在已然变成一盘死局。
“阿宸,你我本不是同一局里的棋子,又怎么谈感同身受呢?”
夜色笼罩,汉城街的某四处院落里,每个人手里都持着一份镶嵌着金丝红纸的请柬。
郝连睢禾看了一眼,便随意一丢,一旁侯着的小夏子瞅着,想也没想就赶忙接住。
“陛下,你怎么乱丢高丽国大臣送来的请柬啊!明天还得靠它,咱们才能进皇宫呢!”
小夏子把请柬死死的扣在怀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反倒郝连睢禾一看,掩嘴而笑。察觉不对,才轻咳一下。
小夏子看在眼里,刚才陛下是笑了吗?
“咳!就算没这请柬,高丽国的人还是会来请我们的!小夏子大可放心!”
“哈?为啥!”
郝连睢禾扶额,伸出一指就谈在他的那光滑的额前。
“因为,当我们踏入这里的时候便被监视了,所以……”
“所以,我们不得不去?”
小夏子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抱着请柬,睁着大眼睛,一语脱出。
“还不算太笨!”
郝连睢禾叹了口气,才背过身,负着手。心里已有了几分猜测,看来这高丽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其他三处,罗刹国、暹罗国、扶桑国也皆是这样的反应!
“好一个高丽国,本君还特意隐藏身份,想暗地里打探一下,没想到一进入这里便已暴露了行踪!”
钟离叙白话刚一落,只见江鹤川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调,并不在意!
坐在桌子旁的宋卿书用察觉不到的眼神正打量着他,难道这家伙已经偷偷把行踪泄露了……
不对,我一直盯着,按道理他没有机会!难道只是个巧合吗?
另一边即墨子熙将请柬放下,冷嘲一笑。
“姐姐,我……是我不好。如果我没在街上闹事,说不一定高丽国的人还没有察觉到我们,都是子诺的错,你要骂就骂我吧!”
即墨子熙轻轻揉着她柔顺的秀发,一脸宠溺。
“无事!高丽国其实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想必其他四国也收到了同样的东西,看来明日会有一场好戏!”
夜色深处,一方庭院。
一男子挑了一下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里流露出一丝玩味。
而此时月光将此人的轮廓照得格外棱骨分明,那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趁着夜色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且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尽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勾玉,这是天皇临行前交给他的,这意味着将继承权的一半交给了自己。
王要末将接回子桑允南,而胞妹却希望能铲除这个后患!
该怎么选呢?
他合着削薄轻抿的唇缓缓张开,并将那枚勾玉又揣回了怀里。
“呵!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威胁和命令!”
“子桑允南,想来你娘去世也有十多年了,不知你在这可还尚好?”
没有人知道,可那嘉疏影曾倾心于一人,至今未娶!那人便是子桑允南的生母慕容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