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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炮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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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完本感言(2/4)

    我除了记得他让全排冒雨围着操场跑步唱“红米饭南瓜汤”之外,还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印象深刻——好汉打脱牙和血吞。
    “黄广雄”,炮一排排长,曾经炮一班的新老兵们个个都不待见他。
    现在回想起来,又会觉得当初的年轻气盛,似乎用错了地方。说到底,还是彼此欠缺沟通啊!
    “凌建科”,指挥排排长,他与我年龄相仿,俩人又一起带过新兵,所以私底下自认为交情还不错。
    但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昔日的交情,是否还在?
    “董富贵”,他算是我捡漏时,无意当中捡到的个宝。
    前几天,我把他在《军人纪念册》上写的留言,用微信发给他。
    他给我如下回复:好可爱呀,你的兵!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那么有水平的东西了,笑脸一个。我夜里常常做梦,做梦还想当兵,还想我们在一起。唯有当兵是时常梦见的,也想再来一次。唉,可惜我们都老了,真的想跟兄弟们再来一次!
    “牛庭”,二零零一年海训,他和炮一班的董富贵、李龙德在洗澡时相互狂舞毛巾。
    “李龙德”,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自诩“小眼能看大千世界”的第一人。
    “张巍春”,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炮一班蹲了不到一个月,申请去学驾驶,尔后,学成归来又被一脚踹去了榴炮二连,他可谓和歌中唱的的“阿刁”一样命运多舛。
    “郭强水”,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退伍要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还会唱“我的老班长”给我听的。
    但掐指一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别说是唱一首歌了,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我到是在d音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放声歌唱的样子。
    “修福立”,我们同年兵中,他是第一个入党的“猛人”。
    一九九九年元月份,部队从诏安挖完光缆回来,在九七年度兵借助作风纪律整顿的东风准备来“修理”我们这些马上进入第二年的老兵时,他本想当一回“带头大哥”的,岂料刚一冒头,立马被人给拉去搞“单练”了。
    去年春节疫情期间,他知道湖北这边缺口罩,打电话给我,要从辽宁那边寄些过来。
    这战友情啊,一切尽在一言中。
    “张森林”,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
    我一直记得,这货有这么几句怼人的话:成天叫胖子胖子的,老子是吃你家的米饭了,还是喝你家的自来水了?
    “范平礼”,我的第一任指导员,说话温温柔柔的。
    “李强”,第一任连长,当年特别喜欢听他讲话,干脆利落不说,还伴有节奏鲜明的手势。
    “李锐飞”,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十六岁当兵,本是“屠夫”出身,退伍回家后却干起了园林设计。
    二零零三至二零零九年,我在东莞,那年月,但凡到了春节前后,返乡的火车票是一票难求。
    不过,有他在广州火车站坐镇,我完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刘河爱”,我的第二任副指。
    我退伍那年,他信誓旦旦地说“出书了一定给你邮寄一本”,我盼星星又盼月亮,望眼欲穿了二十年,却连书毛也没见着。
    每每聊天,我还会调侃他,“副指啊,你什么时候给老梁同志寄书啊?”
    面对这种目的性很强的调侃,他往往会以“你再等等”或“快了”之类的言辞来敷衍我。
    “胡亮有”,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裁缝”出身,在连队当过无线兵、通讯员和炮手。
    不管生活如何艰辛,我希望现在的他能迅速振作起来。
    “彭南建”,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兽医出生,到部队后却玩上了炮手。
    “朱辉志”,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因为武校出生,所以摆的造型相当不错,可惜目前正处于严重失联状态。
    “叶伟庆”,连队的“神笔马良”,黑板报的第一执笔人。
    “肖冬晓”,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跑五公里能跑到“烧档”的大神,偶尔跳了回木马,还差点搞到自己“报废”。
    “聂国政”,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木匠”出身。
    当年满口的“之乎者也”,现在当老板了,也不知道和手下员工沟通时,还会不会飙出一口“文言文”来?
    “王威国”,二零零零年新兵四班毕业,坐稳了连队搞文学领域的“头把交椅”。
    话说副指刘河爱的书我没收到,但是你多年前写的军事小说,我可是网购了的。
    加油,继续朝着你的梦想奋斗!
    “张春柳”,连队由炮手、猪倌、给养员一路干到炮班长的人才。
    他的“歪理论”,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老梁,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嘛!你看看我多舒服,人要学会享受!”这段话是他当年用来开导我的,时隔多年,我还是记忆犹新。
    “罗军医”,当年的接兵干部,因为他的一句话,父亲的那一壶香油,算是白打了。
    “钟杰克”,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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