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剧变,竭力推搡着楚郩,但这无异于以卵击石,楚郩勾起他耳畔一缕青丝绕着指尖把玩,挑眉笑道“放心,楚某做事,谁也拦不住,一准把你全须全尾的送到瀚王身边。”
言罢,一手握住林锦的肩膀,竟是言出必行,这就要行动了。
“不!”林锦忽然能动了,他立即握住楚郩的手,直直望进她眼中,颤声道“我领了圣旨,也与瀚王断干净了,从此不会再见她。”
他摇摇头,声音低了下去“我不会插手你的事,你就当……院子里多养了一个下人就行。”
“啧,你这脾气跟康端老婆子真像!”楚郩稀罕的看了他两眼,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想什么呢?你要是嫁给我了,那就是我楚郩名真言顺的夫君,我府上的主人,阖府上下都得把你这娇气的少君当祖宗供着,还能把你委屈了不成?”
林锦涣散的目光一顿,微微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楚郩一乐,“我楚郩可不是不负责的人,做不出把你娶回家对你不好的事来,不用担心。”她说着,一手搂上林锦的腰,把他横抱起来,心情不错的说道“走喽,送本小姐未来夫君回家!”
林锦被楚郩堂而皇之的在两排守卫的目光中抱出宫门,抱上马车,坐在马车上捧着手里的茶杯呷了两口茶,看着翻东西的楚郩,又摸了摸脖子,刺痛让他眼角微抽。
他垂下眸子,看着清澈的绿茶,心想这人真是阴晴不定,上一刻还杀气腾腾的想杀他,下一刻又是一副情深义重的君子之风。
楚郩拿出两个白瓷瓶,一个系着红带,一个系着黑带。
她看向林锦,林锦放下茶杯,平静地回看着她。
楚郩伸出手,道“灵元珠。”
林锦唇角微抿,犹豫道“在家。”
楚郩蹙眉,声音有点严厉“我不是让你随身携带吗?”
林锦低声道“我回去就放在身上。”他实在是对楚郩有点发憷,心里那点疑问也不敢问出口。
楚郩半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为什么没拿?”
林锦有些生气,隐忍道“我要进宫,不”
“为什么不拿?”楚郩声音抬高,目光像利剑一般刺向林锦。
“我为什么一定得带在身上?”林锦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身被她弄出来的伤还在作痛,等等回府要如何向母亲解释?现在竟然还要被莫名其妙的被逼问!
“就算它是个宝物又如何,我凭什么就一定要听你的,你当时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他生气的看着楚郩,自从认识她以来,他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楚郩突然笑了,抓住他那只手上的手,“这才对,林锦,你记死了,别跟我撒谎耍心眼,更别想着敷衍搪塞我,否则别怪我跟你来硬的。”
林锦的手颤了颤,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青红,还有手背上的擦伤放在楚郩的目光下,那刺痛突然灼热起来,楚郩伸手轻轻碰了碰,眸子紧盯着他,“这算是小惩罚,记住了吗?”
林锦痛的轻轻哼了一声,闷声道“记住了。”
“很好,”楚郩满意的点点头,怜惜地看着他,“至于为什么一定的把它带到身上,你马上就会知道。”
林锦被她那目光看着咽了咽唾沫,看向那两个小瓷瓶,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楚郩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回去,从马车侧顶上抽下一条白布,细细地叠成小方块,耐心的向林锦解释道“这布条是新的,很干净。”
“你要干什么?”
林锦紧张的看着她,楚郩并不回答,只是说“张嘴。”
“为唔唔唔”林锦才说了一个字,楚郩大约知道他不会配合,果断的捏住他下颚,将布塞进他嘴里。又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微微鼓起的脸,轻声道“别怕,很快就好。”
“你要干什么?!!”林锦惊恐的看着他,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楚郩完全不理会他,将他抱到怀里,对狸子吩咐道“马车走慢点。”
她将林锦禁锢在怀里,在林锦身上点了几下,他就不能动了,又拿起红带瓷瓶往手上到了一颗白色药丸,然后林锦就看见那颗药丸在楚郩手里变成了粉末,被她倒进一个茶杯,她又从黑带色瓷瓶中倒出两颗蓝色药丸,如法炮制将粉末放进那个茶杯,又往里面到了些许茶水,晃着茶杯将他们弄均匀。
林锦一直看着那个茶杯,他稍稍冷静了一下,然后又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白色粉末和蓝色粉末和茶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血红色!
他甚至闻到了非常浓郁的血腥味儿!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郩到底要干什么?
她不会想把这恶心的东西让他喝下去吧?
林锦胡思乱想间,楚郩已经将那东西用小勺挖了一点淋在他手背上的伤口上,那股清清凉凉的触感驱散了刺痛,林锦心想,她要给他疗伤吗?
楚郩确实是要给他疗伤,不过过程可能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美好。
楚郩的手掌放在他的手背之上,一股温厚的风好像裹住了那些鲜红的粘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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