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和她吵闹,只是说,“但你也时不时看看我,好不好?我今日不好,但平日都不错的。”他朝她和煦一笑,笑意和诚意从眼神中流淌出来,在黑暗中泛着光亮,“我的庄子和我平日都不错,往后也会更好。”
“我才不管你的庄子,”她根本不吃这一套,黑暗的环境也瞧不真切邝毓的神情,她起身拍拍屁股,“我有心上人了,既然你知道了,那就乖乖让我给你相亲吧。”
邝毓气结。
夜晚华灯初上,绮罗坊里已人声鼎沸。只见遣云山庄的庄主气急败坏闯进楼里,被坊主琅琴接进了房。
“你说一个姑娘,将自己的救命恩人当成了心上人,却不知眼前人就是那恩人,如何是好?”
“直接告诉她,与那姑娘相认不就行了?”琅琴不明白邝毓问得是哪门子问题。
“不可不可,那恩人今日做错了事,形象受损,恐有连累。”
“庄主,”琅琴算是听明白了,“要不您还是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我,我好替您想法儿转圜。”
他略一思忖,事急从权,便也不怕害臊,一五一十和盘托出,简直目光如炬,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