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古一法师。”
“你打算喝点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
这让秦川很容易回想到他们第一次在这里喝茶时的场景。
古一倒了一杯茶，推给了面前的秦川。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秦川原本的计划是想先去三大圣殿之一的东方哥谭圣殿。
在哪里扫清混沌，教育废青，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声音告诉他，如果他去了那边，那么不久后属于他的故事将提前完结。
“纽约圣殿。”
古一长吸了一口气。
“纽约圣殿？”
“对。”
古一并未追问缘由。
“我说过了，对于你的选择我不会加以干涉。”
“谢谢古一法师。”
“你到了那边之后，可以帮我向丹尼尔·德拉姆法师问一声好吗？”
丹尼尔·德拉姆，誓死守卫圣殿的红袍法师，电影里被卡西利亚斯利用空间碎片残忍杀害。
“自然可以。”
“谢谢你。”
只是问个好，没必要这样。
“客气了，古一法师。”
“我是在感谢你做出的选择。”
未来仍是未知，秦川只希望自己的选择不会致使事情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不为了别的，只为了那毁灭一半生命的响指不被打响。
“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做的，我希望你心中有这种觉悟，不然那所谓的职责会成为一种……”
顿了一下，古一继续说道。
“诅咒。”
这算是活了六百多年之人的肺腑之谈。
“放心，古一法师，我都知道。”
“需要我帮你开门吗？”
“不需要。”
秦川摇了摇头。
“这几个月承蒙您的照顾，这点小礼物还请您务必收下。”
是一本书，秦川在卡玛泰姬的几个月里针对诸多法术做出的优化与改良，他将心得与结果写在了这本书上。
随后，秦川展示出了自己的左手，这只手上并未佩戴悬戒。
古一看到有一圈橘色的能量包裹住了秦川身体的轮框。
这法术的模样看着像是经过秦川再次改良的法术传送门。
“再见。”
“再见。”
下一秒，秦川消失在了原地。
要知道，传送门这种法术有着不小的伤害力，橘色光圈闭合时产生的能量足以切断古一曾见过的最坚固的金属，而这种光圈如果能安全的包裹住自身的话，那它简直相当于魔兽世界中圣骑士的无敌加炉石。
只是恐怕天赋平常的人穷尽一生也无法学会这种使用方式。
这种法术古一也曾试着改良过，她可以同时召唤数个传送门。
但有着六百多年积累的古一甚至都做不到去不佩戴悬戒而释放这种法术。
秦川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自己还真是老了呢。
感叹着秦川过人的天赋，古一满脸欣慰的拿起了那本秦川赠与给她的图书。
世界的另一头，出于礼貌和隐蔽，秦川凭空纽约圣殿的门内。
恰好，丹尼尔此刻正站在附近，这个黑皮肤的法师目睹了这种新型传送法术。
“丹尼尔，古一法师叫我向你问好。”
丹尼尔看着这位蓝袍的年轻帅气的法师。
“您就是秦先生？”
秦川花了不少的心思在卡玛泰姬刷存在感，包括同时打开上百道传送门，施展“影分身之术”让秦川11人队vs秦川11人队踢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无限制魔法足球比赛……
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是古一之后的下一任至尊法师，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不亚于历史上任何一个传奇法师。
“是的，我就是，你可以叫我秦川。”
序章完
下一卷冬日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