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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横祸(1/2)
    三年后,玄威将军段飞在南吴段府中被杀,段旻被贼人劫走,生死不明。皇帝盛怒,命刑部彻查。时过三月,有证据显示段飞之死与南蛊王有关,而段旻则是被抓到了南蛊境内,为了救出玄威将军之子,讨回兆国应有的公道,皇帝派兵攻打南蛊国,历时一年战役,两国各有损伤,难分胜负,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没了玄威将军的兆国依然强盛。玄威军被一分为二,分别充入北离候,天虎将军麾下,虽战袍情谊难舍,但时令边疆多战,与南蛊国的战况胶着不容他们有片刻的伤情,为了替自己的主将报仇,他们听从安排,只一味冲锋,上阵杀敌。
    而在京朝里,七皇子姜允的境遇开始陷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左中丞之女,秦家小姐,十五岁,皇帝钦定为七皇子姜允的正妃,同年,赐姜允封号晟王,建府邸于京都东北区。
    就在大婚之日,秦家小姐突然疯了,四处乱跑乱跳,仿佛中了邪一般。由于是在坐进花轿之前,秦小姐突然疯癫,所以满街的人都亲眼目睹了她诡异至极的姿态歇斯底里地尖叫,痴痴地对人傻笑,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有失皇家颜面,自然而然便不能再把秦家小姐迎入晟王府,婚事当场作罢。
    后来皇帝又定了御史中丞的千金,在姜允十六岁那年赐婚。鲁家小姐温婉可人,比姜允大一岁,听说平时乐善好舍,还专门学过医,经常为穷苦人家治病,并且分毫未取。她深受兆国百姓爱戴,许多人都为她的婚事感到高兴。
    但是,事情开始变得不太对劲了
    又是同样喜庆的一天,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鲁家小姐出现了前一年秦家小姐一模一样的症状,癫狂发作,连续狂奔了三条街,仆人震惊之下,马上去追,追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追上她,把她绑了回来。
    婚礼照样惨淡收场,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到底为什么两个完全不同,一点交集都没有的人都在大婚之日突然精神失常了?
    这种情况太过匪夷所思,前所未有,没有人有那个想象力去想出一个原理来。
    皇家的丑事大家虽喜闻乐见,但到底不敢太过猖狂地议论。官府也有明文禁令,不许百姓谈资论调,所以大多还是仅限于关起门来,私下里说说过瘾,并没有定论。
    天虎将军有一女初长成,年岁十六,从小习武,跟着父母南征北战,是在军队里长大的。皇帝第三次选择的晟王正妃人选就是天虎将军之女严霓,此女在京都听闻了那两位小姐的遭遇,又从父亲那边得知自己被赐给了七皇子姜允,十分担忧,脱口而出道“那七皇子姜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会是沾惹上了什么邪祟,或是天生带煞吧,害人不浅啊,这我嫁过去岂不是跳入火坑了”
    严霓的言论被好事者听到了,并加油添醋地传了出去,京都传言由此开始,人们都说天朝里出了一个妖魔,谁嫁给了他,便会被吸走七魂六魄,永远丧失理智,成为一个疯婆子。
    一向被奉为天之骄子,备受皇帝宠爱的七皇子,一夕之间变成人人喊打,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这个谁也没想到。
    传言越演越烈,皇帝为保护皇家颜面,只得对外宣称,已将七皇子送往灵山休养驱邪。许多人都觉得七皇子已经与太子之位无缘了。
    就这样,从始至终什么都没做的姜允被驱除出境。那些送他出城的士兵和随从未曾听到过他的怨惮和不满,旁人都觉得委屈得要死的遭遇,事关他太子之位的关键时期,他毫无挣扎,不做任何努力辩驳,默默地就接受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厄运。那安安静静、淡然处之的模样,让人觉得或许他已经受不了打击疯了吧,不然不会这么无所谓的。
    日落西头,漫天黄昏,水面上倒映着一颗树,树旁没有与之为伴的林木,单独一枝独秀立于一地,四面围着水,只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道通向那颗树,树的尽头没有路了。
    树的倒影旁还有一女子的身影,她穿着一身淡灰色衫裙,仰望夕阳西下的风景,脸上有泪痕。
    “李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一人走来,同她一起望着夕阳,语声柔缓道。
    李荷侧头抹泪,不愿来人看到她在哭,那人体贴地望着前方,丝毫不往她那边看。
    “段公子,”李荷越是抹泪,泪水越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她索性放弃,不顾脸上的两行泪流,自嘲似地笑了笑,“我真是没用,有什么好哭的,还这般没骨气,让段公子见笑了”
    段霄一听她故作坚强的声音,脸上的不忍又深了几分,“不会没有人会笑你的”
    闻言,一想起段霄抓住别人把柄时那般幸灾乐祸的德行,李荷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呵呵”
    段霄听得出来她真是在笑,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看她笑容甚是欢乐,眼里还含着泪水,他皱着眉头,心里想着,她莫不是悲伤过度,疯了吧。
    “能让段公子你生了恻隐之心,不忍心在此刻嘲笑我,对李荷来说,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段霄也笑了起来,“亏得你,还能笑得出来。”
    李荷笑了一会儿,眼泪也止住了,她两手抹了抹脸,看着被没落的日头烧红的天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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