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嘛?”她咒语没念完,又被辰王拎起,往浴桶走去。
“沐浴!”
“不!我不洗澡!”白晓悠大叫,拜他所赐,一看到水,她便浑身哆嗦。
“不可以!”辰王拒绝的绝决。
“说不洗就不洗!”话音刚落,“噗通”一声,辰王五指松开,鸟儿入水,水花四溅。
“救命!杀鸟了!王爷杀鸟了!”
再大声,也换不回王府其他人响应,白晓悠一连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乖了,我会温柔一些!”一道声音如梦似幻由远及近,飘到正扑腾的晓悠耳中,辰王脸近在咫尺,面冠如玉,恣意出尘,一颗鸟心霎时震撼。
震撼的结果就是,沉-底-了!
又来美男计。
她是鸟,有节操的鸟,清心寡欲的鸟……
洗澡水“咕咚咕咚”正当缺氧濒临窒息时,浴桶空间骤然缩小,水面伸进一只手将她捞了出来。
睁开眼,才见是辰王坐于桶中,半支颐,目光温柔,于人前清冽郎艳判若两人。
“咳咳咳……你你你,怎么也进来了?”她虽然是只鸟,可也是只母鸟!母的,懂吗?
辰王身体后倾,将黑乎乎的肉团置于胸口,微耷拉眼睑,显出几分慵懒。
“沐浴!”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吗?”
“可你是一只鸟啊!”
“不要……”鸟怎么了?鸟也是有生命的!有性别的!将来也是要找个公鸟结婚生小鸟崽儿的!
凄厉惨叫传出辰王卧房,门口侍卫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对于自家主子的嗜好,他们无权品评,也习以为常。
逗鸟,被鸟逗……
呃,辰王的人生两大乐趣!
“舒不舒服?”辰王轻抚鸟儿下颚,柔韧适中,颇有按摩的意味,原本挣扎,受人蹂躏的鸟儿也硬不起骨头,只得趴在人胸口,低喘呜咽。
“霁月!霁月!”
谁在叫她?
晓悠脑子混混沌沌,昏昏欲睡,也未太在意,直到呼唤声越发清晰,隐有哭泣和凄笑吵得她头疼。
与此同时,她体内气血狂躁,骨肉膨,胀,目眦欲裂,痛不可耐,痛得她失去意识。
一阵地动山摇,银光大作,屋外侍卫惊吓以为地震,缓过神便直奔卧房内,查看辰王是否无恙。
然,还未靠近屏风半分,辰王便冷声制止:“出去!”
“是!”侍卫立刻退出,察觉异常赶来的英招,直冲屏风前,“王”字出一半儿,瞬间僵如石化,瞠目结舌。
那趴在王爷胸口的,是个什么东西?
英招半晌才回魂,刚想拔剑,一朵水花扑面打来,打得英招一连退后三步,睁不开眼。
“还不退出去!”
龙千染声音不严而厉,英招立刻退出房门,擦干脸,瞪大眼睛放空。
厉蛟也闻讯赶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厉蛟,我好像病了!”英招喃喃道。
厉蛟颇为认同的点头,自从这鸟来到王府后,将向来高冷木纳的英护卫调教的越发接地气,尤其最近精神恍惚,动辄就要宰鸟,这不都杀到王爷卧房了,病的不轻。
“卧槽!厉蛟别一副看癫病人的眼神儿!”
“你不癫,你不癫当着王爷面儿提长雪剑满院子追一只鸟要打要杀?你知道那鸟对于王爷的意义么?你知道王爷这两年吃饭睡觉都离不开那只……鸟么?”
厉蛟口沫横飞,说的自己都感动了。
当然他也不指望英招能听进去,一根筋的人,不撞南墙是不会死心的。
“噼里啪啦,叽哩咣当”又是一阵巨响,英招低咒一声,扭头就要往里冲。
“你又要干嘛?”厉蛟拉住英招,怕他再冲动。
“厉蛟,妖怪!”
“你才妖怪!”英招看来病的不轻,厉蛟一边扯他往外拖,一边吩咐其他人不准声张。
“王爷在里边儿,还有一个……唔!”
“英护卫你还是回去歇着吧,王爷这里我在就好了!”
“唔唔唔……”
白晓悠被吵得幽幽睁开眼,不知出了何事,只觉身体重了许多,极为困乏,便习惯地又往人胸口靠了靠,脑袋搁他颈窝儿处,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甫合眼,哗拉水声起,有手臂环上腰身,薄如婵翼衣衫罩下,虚虚拢住白晓悠。
辰王这是要抱她上床睡觉,反正也斗不过,也懒得睁眼,随他去了。
思来为鸟这二年,不捉虫,不迁徙,沉迷吃喝玩乐,坑懵拐骗可除此以外,也实在是想不出任何有意义的事儿来消谴。
原本她也勤奋的很,想方设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可她是只鸟儿,爪子不分叉就算了,更有谣传食她肉可长生不老,因此只要她飞出王府,就会遭遇各路暗算。
跟被人拔光毛儿煮着吃相比,她宁愿在王府里当猪养,也不敢再飞出王府半步。
说来,王府的人对她真不错,特别是辰王,不仅半点没尝她长生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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