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集市回来后，凌攸关采集了各色的布料，丝巾，准备大干一场。
她先是在所有女妓中转了一圈，看了看她们的衣着，然后拿起剪刀，把她们的衣袖剪开，裙摆全部剪掉。不一会儿，女妓们的肩膀，大腿就全都露了出来。吓得女妓们连忙捂住露出来的肉肉。
“不管在什么时候，可爱在性感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你们得把自己的优势露出来啊……”凌攸关看着眼前众人，虽然一个个粗胳膊粗腿的，显然有点辣眼睛，可是架不住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审美。
“凌攸关，你干什么呢，你当我们暴露狂啊，这样我们怎么见人？”
“是啊，没脸见人了……”
女妓们再次表现出了不满，芳芳也有点不自在地抖了抖身上的肉。
“这也叫露啊，在我们那里这算老古板了，没事的，过两天就习惯了哈。”
老板娘从楼上下来，看见女妓们一个个地穿着暴露，不似从前那般，竞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战略？”她走下来轻声问道。
“放心吧，明天就这么穿，我保证会引起轰动。”凌攸关笑着说。老板娘悠悠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群人扭扭捏捏地来到了事先就准备好的地点，按原定计划施粥布饭。人群里都是唏嘘的声音，都在指责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不知羞耻，有伤风化。
有些穷苦百姓拿着碗和袋子前来领米，女妓们都笑脸相迎，毫不在意地把米装进袋子里，把粥盛进他们的碗里。
不一会，队伍越排越长，领粥的人越来越多。此时的女妓们也早已忘记了扭扭捏捏的不自在，反而是热心地帮助面前的每个人。那种真诚不像在天仙阁里的屈意奉承，而是发自内心。
与此同时，从来没见到女人们这样穿衣的男人们，纷纷觉得新奇，都在旁边驻足观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般地不肯离开。
粥很快就发完了，女妓们也纷纷踏进了马车，凌攸关跟芳芳坐在一起，芳芳一上车就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地拍拍她肚子上的肉肉“再这样在太阳底下站一天，我就瘦了……”
“想不想做花魁？”凌攸关笑了，轻轻问她。
“花魁？哪有那么简单。”芳芳说。
“你现在把帘子掀开，朝外面抛个媚眼试试？”
芳芳看着她，似信非信地掀开帘子，果然有很多男人在观望着马车里的人，她吓了一跳。然后照着凌攸关说的，朝这些男人抛了个媚眼，外面的男人果不其然沸腾了起来，她连忙拉下帘子，惊魂未定地看着凌攸关。
“你真神了，你怎么这么懂这些男人。”芳芳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你只要跟着我，我保证你做花魁。”凌攸关得意地说着，芳芳听完呵呵地笑着，笑声魔性又憨厚。
接连几天，天仙阁都在外施粥布饭，天仙阁里除了看守的小厮，早已人去楼空。销魂楼的生意却好像不景气了很多。
销魂楼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依然萧条的天仙阁，跟前几天的嚣张气焰不同，这几天她竟开始担忧起来。
“这天仙阁在搞什么鬼，天天在外面做善事，这是直接弃权了么？”她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想。
就这样过了两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期限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咱们就一直这样出去做慈善么？”老板娘问凌攸关。
“可以了，现在开始，大门紧闭，静静等待就好。”凌攸关说。
然后老板娘下令封闭了大门，所有人静静等着。
因为每天天仙阁女妓都在外施粥救济，在东城成了一段佳话，今天突然没有去，人们都觉得很奇怪，于是很多男人都涌过来，想一探究竟。
不一会儿，天仙阁门口聚集了不少恩客，把门口围得是水泄不通，就连对面的销魂楼里的恩客也都闻讯而来。见天仙阁大门紧闭，众人不停地拍打着大门，不停地叫嚣。
“开门，开门迎客！”
“就是啊，我要见芳芳姑娘！”
“……”
门外喧嚣不止，门内却心如止水，女妓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望向了凌攸关。
“现在还不能开门么？”
“在这样下去，门怕是要被挤破了。”
众人纷纷询问道。
“老板娘，你出去的时候务必要跟他们说清楚，如果今天想进天仙阁的，都必须提前预支五十两银子，预支一百两银子即可成为天仙楼的重要客户，否则不放行。”
“他们会乖乖给钱么，你别到时候把人赶跑了。”老板娘疑惑地问。
“这叫饥饿营销，咱们已经吊了这些人七天的胃口了，他们早就按耐不住好奇心了，况且啊，东城里能逛得起花楼的都是非富即贵，人家也不在乎这点银子，放心吧。”凌攸关信誓旦旦地说着，很快就打消了老板娘的顾虑。
她走出去打开了门，把凌攸关的话重复了一遍，人群中先是一片哗然，紧接着一个个都争先恐后要去给银子，连门口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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