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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鸡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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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梅兰还好吗?1(1/2)
    她仔细看了一眼她的正面,侧面与背面。
    她默默的与她道了句别。
    然后一点点地目睹那双眼睛变成寡白,手脚变得僵直。
    与阿红约定好的人悄然拔出柴刀。
    阿红趁着最后的意识,轻轻楼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小心你哥。”
    说完了,她同时流下泪与口水,两只眼分别朝左右瞟。
    一条宗鬣突然从旁刺出。
    阿红疯了一样扑上去,宗鬣一样嘶咬着宗鬣。
    看到宗鬣,大家又开始狂逃,再没有人去顾阿红。
    她曾回头看过她一眼。
    叶难以为她会哭会难过,连破布都准备好了,却没有递出的机会。
    她不过叹息连连。
    宗鬣出现以后,大家跑散了,他俩躲在一块,其余人不知去向。
    叶难突然提议“随我走吧。”
    她摇摇头,尽量忘却自己还欠他三条人命,“不了。”
    他并没有特别失望,大约是心有准备。
    出山后走了一截,发现大家都在,都在等他们。
    惟独少了土郎中。
    她突然胸口一痛。
    叶难离开得很硬气。
    说完告辞,转身就走。
    大道朝天,他走了另一边。
    少时,头顶忽然一暗,一阵龙吟清压而过。
    大家抬头,是望乡与黑衣人。
    他们朝林子的方向飞去,不久,林子里燃起熊熊的山火。
    山火令一切都热了起来,传来冉冉向天的浓烟与鬼嚎。
    原来望乡是条火龙。
    “幸亏我们出来的及时。”一位队员说。
    另一个说“我想我娘焖的面了。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去,她一定也没想到。”
    大家马不停蹄。
    回去路上,他们陆续捡起不少包袱。
    打开一看,是各种药材。
    这激励大家赶路赶得更急,原本要三四天走完的路,三天半就到了。
    到达那天,村长亲自相迎,验收他们采来的东西,清点了一下人头,连连说好。
    一张老脸上满是欣慰,半句没提自己的亲侄儿与其他没能回来的人。
    阿红的家人也来了,哭得很有人样,他们一家人很好认,全是红鼻头,阿红的长相随了她娘。
    阿暮环望来环望去,在乌泱泱的人群前失神。
    这么多的乡里乡亲,到底哪几位才是她的至亲?
    她决定,亲人不动,她不动。
    终于,一道矮瘦黑笨的身影凑了过来,一把邀住她的手臂“还傻站着?回家!”
    据推理,这位嫂子八成正是她二姐。
    同理,与她站在一起的便应该是她的爹、娘与大哥了。
    定眼一认,她爹身型魁梧,却一脸菜色。
    她大哥更加魁梧,是个黑黑的巨人。
    她娘瘦小,佝偻,肩上似驮着外人瞧不见的重物,还龅牙。二姐的长相基本上随了她。
    见她平安归来,四人脸上的喜悦并不是很明确。
    二姐一路邀着她,低着脑袋,一行人默默的穿街过巷,又前扑后继地爬上一片土坡。
    一间土房子卡在山腰上,门前土坡种满了虎耳草,这时节满是花。
    风吹一阵,曼妙摇曳,潋滟晴光,回了家,一路夹香。
    不久后,花香被一阵泔水味覆了盖。
    二姐把她领进一个湿答答的房子。
    土墙四片,支撑起单薄的结构,强风一拂就会倒的那种单薄。
    土墙上面全是洇痕。地面坑坑洼洼,往内走,得左闪右避的当着心,动不动就深一脚浅一脚。
    她默默在心中嫌弃。
    真穷。
    “孩子回来了,吃了苦头,不容易,晚上杀个。”阿暮的爹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爬回家,他的脸由菜色转为惨白。
    阿暮的娘面无表情地点头,同时掖了掖发髻。
    她的头发少得可怜,那发髻比四面土墙还单薄。
    二姐将她拉到了最靠里的房间,后墙上开了扇窗,竟比前厅还敞亮。
    房间里并排置着两张木板床,床上稀稀拉拉的铺着谷草,连枕头都没有一个。
    她猜,这应该就是她的房间了。
    二姐坐到了左边的床上。
    她蹬掉鞋,躺上了自己的床。她不禁思索起阿暮这小半生,回味这一路的光景。
    他们大约并没有料到她会活着回来,回来了,也不见欣喜,或许他们压根就不希望她回来?
    两人都静静地望着小窗,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木窗上吊着一串骨铃,风刮过,随心所欲的响,真难听。
    既不抚人,又不悦耳,平添聒躁。
    在这铃声中,她开始思索接下去该怎么办。
    她如今就只是一介凡人,回不了仙界,见不了过往的熟人。
    是呗唱束缚住了她。
    那个妇人要她留下。
    “你没被人糟践吧?”安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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