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发现事情变得棘手了。从河面起雾时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强六失踪了,她在断桥来来回回走了十几遍也没有找到强六的踪影。
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鬼魂竟然有制造幻境的本领。显然,强六被带到了另一个未知的幻境里。
迷雾越来越大,可见度越来越低,花木兰拔出了手中的英灵剑,她知道任何方位都可能随时出现攻击。
就在这时,一柄剑光朝她刺来,木兰一个转身躲了过去。正要回刺,却在此时见清了来人的脸。
“月白师兄。”
柳月白此时也收起了手中的法决“木兰君,怎的是你?我还以为是那女鬼。”
“为何就你一人?”
“这雾里有蹊跷,灵儿和我走散了。”
…
…
强六此时已经退无可退了,情急之下只好躲进了破屋的床板下。
“将军。”女鬼此时用力的冲撞着大门。强六憋住了呼吸,想以此躲过女鬼的注意。
良久,没了动静。这策略似乎奏效了。
强六慢慢的伸出了头,刚抬眼,就直接撞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此时女鬼脸上没了血迹,露出了姣好的面容,这长相拿到京城的青楼也是出挑的。
“将军,你不记得我了。”这句话是句陈述句。
强六一阵骂娘,记得你才见鬼了嘞。
他索性爬了出来,抓了一根破木头用力的挥舞驱赶面前这个瘟神“不是,姑…姑娘,咱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何谈记得?”
“我叫付三娘。”
“付三,付三娘?”强六在大脑里努力搜寻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可依旧一无所获。
“罢了,是我认错人了。”付三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姑娘,你要找人报仇也得找准了呀?”
“那位军爷,说好了三日后替我赎身,可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女子继续含情脉脉的盯着强六“他说他叫强六,你认识吗?”
强六一听,傻了。脑子里突然一片混沌。
此时窗外一阵紫光乍现,强六忽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是付三娘在宜春楼的第三个年头。为什么取名叫三娘,是因为父亲答应过她等她干满这勾当三个年头便来接她。
听徐妈妈说,咱们杭州终于出了一个状元。付三娘在心里默默期望着能是位姓付的状元。
据说今晚县令老爷要在宜春院摆席为状元大人接风。三娘特意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徐妈妈本来是不准备让她去献舞的,她的舞跳的不好,除了长的好看其他啥也不会。可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宴席的头舞换成了付三娘。
付三娘欢欢喜喜的拿出了仅有的金丝头面。幻想着在舞台上被父亲风风光光接走的场面。宜春院的姐妹们指不定该怎么羡慕嫉妒恨呢。
临上台,三娘悄悄在席面上找自己父亲的身影。徐妈妈问她在看啥?
她回“哪位是状元郎?”
“那白衣公子不就是?”徐妈妈指着县令老爷旁边一油腻胖公子。付三娘忽然听到自己心里有什么地方塌了。
接下来的头舞,付三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跳成了啥样,只知道下场时候一片嘘声。
徐妈妈将她接下来的节目都换给了玉溪,还狠狠地骂了她一顿。随后便把她打发给了一个醉酒的军爷。
“听说军爷心里有心事啊?可否和奴家说说?”
军爷自顾自的喝着酒,一言不发。三娘知道这是徐妈妈给她最后的机会了,容不得她再任性。
“军爷别一个人喝闷酒啊,奴家陪您喝。”
军爷直勾勾的盯着她,这眼神付三娘再熟悉不过了。想着怎么着也得先半推半就一下,可此时哪知军爷又开口了“你说这男子可能喜欢男子吗?”
“啊?”付三娘没想到这位军爷还有这种爱好。可一想到不用做那种勾当,心忽然又好像定了下来。
“算了,你叫什么?”
“付三娘。军爷可是喜欢上了男子?”付三娘掩嘴一笑。
军爷好像被抓到把柄一样,磕磕巴巴的说道“也不是,就,就他与他姐姐长的太像。”
付三娘觉得这位军爷很有意思“日夜相处之下就喜欢上了?”
军爷“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酒到浓处,二人都喝高兴了。军爷一手搭在付三娘的肩上“我,强六,堂堂副都尉,你说我怎么落了个龙袖之癖呢?”
“军爷你这算什么,你可知我爹是干嘛的?是个书生。”
“那你为何会在这烟花之地?”
付三娘笑了笑“是我爹,我爹求我来的。他要上京赶考,需要盘缠,需要打点人情的银两。好笑吧?”
强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眼前的女子。“我替你赎身吧?离开这,好好重新开始。”
付三娘一愣,这是第二个要替她赎身的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害怕自己又是空欢喜一场。
“爷可是认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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