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静,这是陈起已经认可的事实,这是事态发展的基本面,否则他娘的,还扯什么阿猫阿狗,陈起还要论正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了?
干!
这画面就是披着玄静的皮,干着不知是谁的事情。
无非两点。
一者,乃是那戏服女子的把戏,惑乱视听。
二者,画中那人,估计是玄静的亲爹吧,那眉眼,忒像。
陈起念动灵目咒,灵目之下,周遭除了悬于眼前的两幅画面,身处之地中,草尖、叶脉、虫角、土砾……均是笸箩空隙中,似有似无泛着眩光,带着反光之感。
陈起瞬间泪目,那脸庞如果不看表情,简直一个梨花带雨。
单口画幕之中后面的景象已经完全模糊,感觉的画面,完全就是颜料胡乱搅合后扔进一个大水缸,然后你扑通一声跳进去,胡乱溅起来一片糊在脸上,伸手一抹,里面还夹着沙石。
乱到发指。
“挖到了。”
“开棺。”
“东家,这个有点太邪性了,要不?”
“要不你个棍子,时辰不能耽搁,滚一边玩卵去。”
赵家老二一把扯过来铁镐,一口唾沫,两手一抹,一镐头就扬了起来。
哐啷……啪……
扬在半空的铁镐,一碎两半,一股巨大的反坐之力,直接将赵家老二给弹飞了出去。
空中一颗半个手臂长的暗红棺材钉,有气无力地掉下来,磕碰在一口血红色的棺材板子之上,而后滚落在旁边的泥土之中。
“啊……这谁啊?扰人清梦,还刨人家祖坟,真他娘缺德加盖帽啊。”
棺材里面一声慵懒的声音。
有点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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