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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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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容与(2/3)
那粉衣女孩儿,试图劝解。
    刚回过头,就见粉衣女孩儿的奴仆都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粉衣女孩儿身边站着一个绝色女子,沈爰眼神扫过她,竟从她眼神中捕捉到一抹震惊,那震惊一闪而过,便被那女子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
    沈爰心中微微疑惑,难道这女子见过她这张脸,还是她见过柳行色,柳行色进宫之后是戴着与她一样的人皮面具的,还是疏忽了。
    没想到刚进京就先遇到了见过这张脸的人。
    “若姑娘无事,我与舍弟就先行离去了。”言罢,沈爰向粉衣女孩儿拱了拱手,带着介渺一瞬间飘走了。
    “介渺,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我看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粉衣女孩儿大吼,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眼光。
    介渺匆匆往前跑,直到被沈爰抓住后脖领子才停下来,他回头一看,已经不见了那群人,这才敢停下。
    撞上沈爰似笑非笑的眼神,介渺尴尬的笑笑。
    沈爰也没多问,就往前行去,反倒是介渺心虚的跟在后面,支支吾吾。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沈爰瞥了他一眼。
    介渺垂头顿了顿,“我去看看我娘有没有来,你一个人先转转吧。”
    沈爰点头,介渺匆匆走了。
    日光正好,适合睡觉。
    沈爰“唰”的展开扇子懒散的揺了揺,头顶上响起了一道清泉般舒缓的声音,“你猜他会不会回去找那姑娘了?”
    沈爰抬头,差点被那银箔面具晃花了眼,微勾着的唇似桃花初绽,弧度曼妙的眼温情泛滥。
    半张银箔面具遮脸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双目若汇星辰,长捷可载飞雪。
    沈爰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又平定下来,出个宫怎么了,出宫被人发现又怎么了?也没人知道她一下子消失了七个月不是?
    抱着板栗半遮面的男子又开了口,“你信不信。”
    “不信。”沈爰干脆利落地回答,介渺那只胆小鬼怎么可能会回去找死。
    那人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小糯米牙,“要不要打个赌啊?”
    “容公子啊,你很闲吗?”此人正是容与。
    “多日前殿下不是还说,这些日子要臣好好休息的吗?怎么殿下这会儿就忘了?”
    让他在家休息?她还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怎么会让他在家休息,干脆累死他了事,也别让人间存祸害。
    沈爰揺着扇子叉开了话题,“你是要赌什么呀?”
    容与土拨鼠似的啃了个板栗,慢悠悠的嚼完咽下才开口,“要是我赢了,殿下要给臣剥一年的板栗。”
    “那要是我赢了呢?”
    容于仿佛思考了一瞬才接着说,“要是殿下赢了,若是……你不想嫁去姜家,臣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娶了殿下。”
    沈爰不得不佩服,容与这消息可是灵通的很,但凡一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同时,又有些担心,他今日见到她会不会发现什么异样。
    沈爰脸上笑得坦然,心中波动丝毫不露。
    “容公子操的心可真多,本宫嫁给谁的事,就无需容公子忧虑了。”
    “那殿下想赌什么呢?”容与语调缓慢。
    “不如,就赌太后给你的两万兵权,如何?”沈爰盯着他的表情。
    容于轻笑,“难道臣在公主心理还比不上那些莽夫吗?”
    沈爰轻揺折扇,“太后说,容公子智谋可抵千军,虽是如此说,可是本宫还是想要那两万兵马。”
    “那些个人要来有什么用?”
    “那你要来又有什么用?”
    “我能跟你生宝宝,他们不能。”
    有道……呸!
    这都什么东西?说哪去了?沈爰连忙把歪了的话扶起来,道,“你到底是答不答应。”
    容于从树上跳了下来,手探进怀中抱着的油纸包里抓一把板栗放进沈爰手里,轻轻点头,“走。”
    沈爰跟上,“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哪儿?”
    “想知道就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
    “殿下似乎对臣很好奇。”容与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嗯,是挺好奇的,尤其是你跟那和尚的事。”
    容与挑眉,“哦?”
    “不如,你来讲讲你跟那和尚是个怎么回事?”沈爰索性想到什么说什么。
    “殿下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呢?莫非是吃醋了?”
    “吃醋倒没有,只是一见到你,我就老是闻到了一股羊骚味。”
    闻言,容与的脸黑了一黑,“到了。”
    沈爰这才发现他们走到了一座禅院的后面,树林掩映下不见人的踪迹。
    她环顾四周,“哪里有人?”
    容与嫌弃的看她一眼,“笨。”
    言罢,他一揽沈爰的腰,飞跃到了屋顶上。
    到了屋顶上,容与没松手,反而抱紧了。
    沈爰挑眉,“你这是不想松手了?”
    容与笑眼中似能开出花来,对她道,“难道殿下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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