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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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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临绝境(1/2)
    端详着刀又看了许久,但景翀却始终没能再看出一丝的端倪。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放弃了在刀上过多的注意,一转身再次爬在床下,找寻起了蛛丝马迹。
    但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再也寻觅不到任何的线索了,一气之下,他索性翻箱子倒柜胡乱折腾了起来。
    既然父亲能够在床里面藏刀,那就证明他一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旦查出父亲的真正身份,那么就可以对症下药去追查真凶了。
    这样的    想法一经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首先将父母的床掀了个底朝天,就差把床给拆了,但是同样的结果一无所获。
    他并不甘心,随后即将床头的一个木柜子给打开,里面装的被子,与父母的衣裳,他毫不在乎这些,全部给折腾了一遍,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这一次,景翀彻底的失望了,屁股一蹲他瘫软在了地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满脸尽是不甘之色,“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愤怒之下,他拿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木棍随手向着木柜摆放之处的墙上砸去,但听见“啪嗒”一道脆响之声,“这是空的?”
    脑子转的很快,景翀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来到墙壁之前,用手轻轻的敲动了几下,果然发觉此处与其它有所不同,不由得欣喜若狂,他连忙拿起刚刚放下的长刀冲着墙体就是一阵劈砍。
    不曾想着看似生了锈的长刀还真锋利,仅仅劈砍了一下,那原本空洞的墙体就在一道“咔嚓”声中断裂开来,随着方砖的落下,墙壁之中顿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方洞。
    方洞之中的空间仅仅能够容下一只手掌,索性景翀手小很是容易的就伸入其中,在里面来回摸索了片刻还真的被之触摸到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
    心中顿时一喜,他连忙抽出手掌,出现在手中的赫然正是一卷黄绫丝布,精细的做工,摸起来软软滑滑的甚是舒服,景翀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这种布料。
    嘴巴惊的老大,他经不住脱口而出,“这是什么?”说着两只手颤抖着将黄绫布打开,里面竟然衬着白色的里子,白色里子上面曲曲连连行云流水,赫然正是密密麻麻的一连串小字。
    不由得瞳孔放光,眉头惊挑,映入眼帘之中的正是四个大字,“战狼刀法!”
    这是一卷刀法,是只有那些部落大家族才能拥有的刀法!突然间景翀感觉脑袋嗡的一下,险些昏厥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父亲竟然会藏有这样稀奇的东西。
    为什么父亲会武功,却从来不在自己面前展示?
    他有那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因为他是个武者?
    而这一次引来的杀身之祸是不是与这卷刀法有关系?
    ……?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心头,景翀却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父亲一定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他只想平平安安的渡过余生,更不想连累家人进入那样的浑水之中,他用心良苦,只是为了好好的活着。
    怪不得出事那天晚上他到死都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不可与他报仇。
    活下去,一个人想好好的活下去真的好难!
    不由得心中一疼,对于父亲那简简单单的奢望,他很是震惊,也非常的疑惑,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他有这般的想法?他可以抛弃一切,唯独渴望着平静,难不成这个世道真的无比的艰辛吗?
    幼小的心灵之中缓缓流淌,艰深难懂的人生奥秘不断的冲撞着那颗点燃了激情的心,眼神之中却充满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久历沧桑。
    “我一定要查出父亲的真实身份,也一定要将父亲的绝学发扬光大!”
    但他没有父亲那样渴望平和的心境,他的心是热的,这是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应该具备的激情。
    “父亲的刀,战狼刀法,看来这都是上天注定的!”
    口中嘀咕着,景翀的目光之中再次泛起了血红之色,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刀与黄绫布卷,额头的青筋轻轻暴起,他的气息变得异常的急促,在这一刻他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匹隐忍的狼。
    “咔嚓!”
    突然间,大门外传来了一声门辕断裂的声音。
    原本情绪陷入激荡之中的景翀陡然间身体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就将那黄绫布卷揣入了怀中,顺手卷起床边的草席,将手中的刀裹入其中,顺势带在腰间。
    “吱呀!”
    又是一声轻响,木门轻轻推开,几道急促的脚步之声不落尘埃般轻轻传来,很快就被敏锐的景翀察觉,“有人!”
    经历过大难的他变得异常敏感,故此并没有立即出声。
    缓缓透过窗棂看向屋外,此时的天竟然早已经黑了下来,漫天的星斗脚踢一般的布满了天空,由于屋内一直亮着微弱的灯光,他竟然毫无察觉。
    “嘘!那小子就在屋中!”
    略显得熟悉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入耳中,景翀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是谁?”心中翻滚,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再次起了变故。
    脚步声变得越加的轻便,透过窗户,他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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