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三国之最风流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增大
缩小
9 道人(2/3)
到,忙不迭地素拜行礼。“素拜”,是女子的礼节。男子下拜,要双手触地,而女子通常不必如此,称为“素拜”。
    王屠女儿年纪不大,十三四岁,大概哭了一个晚上,双目红肿。昨天在亭里时,荀贞没注意她,此时看来,她个子虽不高,皮肤有点黑,但眉目清丽,是个美人胚子。
    秦干请她起身,叹道“年弱失怙,着实可怜。吾乃县中贼曹,为乃翁的案子而来,你母亲在不在家?”
    “在的。”王屠女儿年龄小,见识少,低着眉,不敢看人,小声地回答道,“请诸公进来吧。”
    荀贞请秦、刘先行,步入门内。
    王家的院子比许家大很多。王屠专卖狗肉,他家的院子从中隔开,一边住人,一边是狗栏,见诸人进来,狗吠大作。不但吵人,味道也很重。
    刘儒微微蹙眉,用袖子掩住口鼻。
    王屠的女儿局促不安,抓着襦衣的边角,对着狗栏小声地说了几声“别叫了!别叫了!”却毫无作用,她更加彷徨无助。秦干说道“莫理会犬只了,带吾等进屋。”
    当下,在一片狗叫声中,王屠的女儿头前领路,将诸人引到了堂屋门口。她犹豫下,站定脚步,可能是不知道应该直接带人进去,还是先通报一声。
    离得近了,荀贞听见室内似有男子声音,问道“有别的人在?”
    “请了原师,正在治病。”
    “原师?”
    杜买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抢在里长之前说道“便是原盼了!……”问王屠女儿,“是原盼么?”
    王屠女儿垂首答道“是。”
    秦干问道“原盼是谁?”
    “本地最有名的太平道人。”
    秦干、刘儒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对视一眼。荀贞默不作声,视线越过王屠女儿,往屋内瞧了瞧。屋门掩着,瞧不清楚。
    秦干问王屠的女儿“你母亲骤得急病,应是忧伤过度、伤了内腑的缘故,为何不请个疾医来看?”秦汉沿用周制,将医学分为四科。疾医管内科。
    杜买笑道“秦君常在县中,有所不知。这个原盼,听说是‘大医’张梁的弟子呢!在去年的疫病中治好了不少人,颇有灵验。”
    王屠女儿怯生生地说道“前几天阿翁感染风寒,也是请了原师来治,次日就好了。”说起她的父亲,眼圈一红,又差点掉下泪来,楚楚可怜。
    里长也附和说道“是啊,是啊。原师的符水比药管用多了,只要虔诚信仰,不管得了什么病,都是一吃就好。”
    秦干冷笑两声,说道“装神弄鬼,也就骗骗愚夫愚妇!”
    刘儒也是冷着脸,说道“可恨朝廷不听忠言,放纵不管,任此辈哄骗世人。”
    杜买、里长不是傻子,听出了秦、刘二人话中的意思,都是呆了一呆,想道“秦、刘二君好像对原师非常不满?奇哉怪也,却是为何?莫非原师得罪过他们?”
    秦干号称能吏,乃郑玄门徒,眼光见识俱有;刘儒是刘家子弟,他的族人刘陶曾为杨赐的椽吏,杨赐上书天子请求禁太平道的事情,他不但知道,且深受影响,以为然。有这样的背景,两人对太平道深恶痛绝不足为奇。
    荀贞心道“昨晚才刚想要摸一摸本地太平道的底儿,今天就碰见‘本地最有名的原师’。机会难得,不可错过。”问秦、刘二人,“……,秦君、刘君,要不要进去看看?”
    “也好。”
    里长推开门,秦干昂首直行,余下诸人鱼贯跟随,一行人来到室内。
    ……
    室内有两个人,一卧一站。
    站的人拿根九节杖,绕床疾行,一边疾走,一边念念有词。外边院中骤起犬吠,他却充耳不闻,丝毫不受影响。
    床上躺着的人盖着被褥,闭着眼,可能睡着了,一动不动。
    拿九节杖的人声音时高时低,似吟如唱,速度太快,听不懂吟唱的什么,明知荀贞等进来,却恍若无人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施法完毕,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两页黄纸。
    荀贞眼快,瞧见上边曲曲折折的画了些甚么,应是“符文”了。那人说道“拿个碗来。”
    王屠女儿早备下的有,捧了个陶碗过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案上。
    那人将符文点燃,丢在碗中,等燃尽成灰,递将过去,说道“这符文中有大法力在,可辟邪除祟。添些水,喂你母亲饮下。等她醒来,再教她叩头思过,想想都做过什么错事,向我师忏悔,这病就能好了。”
    王屠女儿唯唯诺诺的,原师说什么,她听什么。
    秦干听了几句,忍不住,直言质问,说道“用这符水治病,你有几成把握?”
    原师慈眉善目,尽管是被请来治病救命的,对待王屠女儿的态度却不倨傲,此时见问话的是官吏,也不谄媚,和和气气地说道“只要诚心,什么病都能治好。”
    “吾认识一人,去年染上伤寒,一样请了你们来治,却没能治好。”
    “没能治好,自是因他心不诚。”
    “那么这诚与不诚,如何判断?”
    “举头有神灵,诚或不诚,神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