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姐觉得是哪种?”季莫言似乎格外有耐心。
只是肖筠厌倦了,他可不是拖拖拉拉的人。
“我觉得两种都有。”肖筠放下酒杯,在季莫言身后的那只手突然往回一扣,两瓣唇就贴合在了一起,肖筠眯着眼睛看着季莫言眼中的水汽,轻轻啃噬了一下,倏地就感受到对面人的吸气。
肖筠用膝盖轻轻顶了顶季莫言的腿,含含糊糊道“天色晚了,季律师回家吗?”
肖筠似是怕人反悔一样,一点也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从季莫言汽车的后座,到电梯,再到16层的楼道,像连体婴儿粘在一起。
准确的说,是肖筠粘在了季莫言的身上。
“季大律师,”肖筠含着季莫言饱满的下唇喘着气含含糊糊“昨天的案子我没听懂,再给我讲讲?”